現了,她警惕的打量了四周,低聲道,“小姐,這院子裡似乎有高手!”
沈襲玉嘴角含著淡淡的笑容。“據你看來,這院裡的高手,你有幾分把握可以打敗他?”
玉十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雖然她已經被連英訓練了好幾個月,但是功夫不是一躇而就的,她最多比一般女子多了幾手翻牆打鬥保身的功夫罷了。
“奴婢只能感覺到此人功力深不可測,若是連先生過來,也許不相上下。”玉十和沈襲玉慢慢往後院走。那呼哈之聲也越來越清楚。
“這樣說來我很高興,我當初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所以這個功力深不可測的人現在是我們玉酒坊的朋友。”沈襲玉一踏進後院,臉上那種深沉的表情立即轉化為可愛燦爛的笑容,腳步一飄,朝著田恆夫婦衝了過來,“玉姨,田大叔,玉兒想死你們了!”
玉娘扶著沈襲玉的臉端看了下,“玉姨也很想念玉兒呢,怎麼幾日不見,這小臉兒倒是瘦了一圈?”
“哪裡有瘦,我天天都是能吃能睡的,嘿嘿。田大叔,你這是在做什麼呢?”沈襲玉不想說最近幾日為了設計大夫人落馬可是消耗了一番心思的事,只管將話題轉移。
玉娘立即明白她不想說,便順著她的話道,“我們總不能在酒坊裡白吃白住吧,昨晚上我和你田叔商量了下,以後呢我就協助齊大姐一起幫著這酒坊做做小事,你田叔則負責在空閒的時候教導這些工人學些拳腳,也好防身嘛。”
沈襲玉站起來拍著手笑道,“這真是太好了,不過田叔可是客人,怎麼能讓客人當武師呢?”
田恆朝著沈襲玉投去鄙視的眼神,“分明就是高興撿了我這樣便宜的武師幫助,偏還要說講話,最不耐煩聽這樣虛偽的話了。”果然是行伍出身的人,講話真是直接,在場的人當下臉色就有些不好看,那些工人們更是忐忑的很,生怕沈襲玉會難堪,會下不來臺。
沈襲玉是誰呀,她的臉皮可是比城牆還要厚的,這點算什麼,當初周大儒為難她的話哪一句好聽了,所以她的法則就是對於這些半真半假難聽的話,一律選擇性無視,繼續嬉皮笑臉,“田叔,其實你可以笨一點的,這樣我會更高興。”
田恆那句話一出口之後,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玉娘,畢竟現在寄人籬下,不是以前在軍中,或是在自己府裡,人家都不敢反對他,要是惹怒了沈襲玉,她們肯定也不好意思再住下去了。
誰料到沈襲玉竟是這樣一個反應,玉娘當下便笑道,“玉兒,他就是粗人,講話向來不經大腦,你可不要跟他較真,我經常也是被他的話給氣的半死。”
沈襲玉當然聽出來玉娘這是在給田恆找臺階下呀,田恆接到妻子的眼神警告後,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只得大手摸著頭傻笑。
“玉兒,我是粗人,你就別生氣了!”
沈襲玉好奇的看著他,“田叔你說的很好呀,其實我也就只是客氣客氣,是你想太多了。”
滿院子人差點昏倒,這主子的話竟是比田恆的話更讓人無語。
玉娘暗自多了份心思,覺得這個小姑娘很聰明,但是田恆倒是出乎意料的大笑起來,大踏步的走到了石桌旁邊,“好,我就喜歡玉兒這樣的個性,實話實說,有什麼就說什麼,不像那些子小人,心裡想要的緊,偏又說不要不要,無趣!”
眾人暗自抹了一把汗,原先想著自家主子是個怪人,現在又來一個怪人,果然是臭味相投嗎?
沈襲玉將玉十交給了朱大旺,又跟他說了玉十的安排,朱大旺便帶著玉十去熟悉情況了。
玉娘和齊媽媽一起去後廚幫忙了,而田恆則是和沈襲玉在聊天,沈襲玉最近一直在煩惱一件事。
她想幫助蔣村,改造那個地方,遷村並不是最好的辦法,那四面環繞的青山實在是片寶地,如果人都沒了,她還要單獨再找人去看,有點麻煩,哪裡有土生土長的原住居民好。
她用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田恆蹲在旁邊,好奇的問道,“玉兒,你這在畫什麼?”
沈襲玉突然靈光一閃,她知道這田恆必不是簡單的人物,功夫又高,而且曾是軍人,必然有什麼來歷,雖然她現在不知道,人家也不願意說,不過沒關係,她或許可以試試他的深度。
“大叔,你看,假如這裡是你的駐營基本,四面都是高山,且被敵人佔領,每每你們想突圍之時,敵人都會從山頂朝下灌水,那水便會淹沒你的駐營基本,讓你的營帳一片汪洋,士兵們也苦不堪言,你說該如何解決?”
田恆眸間閃過一絲驚訝的疑惑光芒,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