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進院子裡的襲擊者。
襲擊者的火力太過強悍,高橋一男手下計程車兵已經減員到15人,而佐佐木帶來的護衛早就只剩下三個,高橋一男現在慶幸襲擊者只有兩挺輕機槍,如果襲擊者還有比輕機槍強悍的武器,也許院子裡的他們早就死了。“轟”彎腰撿拾火把的高橋一男被爆炸氣lang掀翻在院子的角落裡,他最害怕的事情終於出現了,襲擊者們使用了擲彈筒,襲擊者們在隔著一棟屋子的地方使用擲彈筒,即便是高橋一男手下槍法最好計程車兵也無法阻止對方。
“轟”又一枚榴彈被擲彈筒打進了院子,高橋一男手下的兩個士兵慘叫著倒在火光中,紛飛的彈片也讓佐佐木哀嚎著躺在地上,飛崩的彈片在佐佐木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不能待在這裡了,我們要衝出去,留在這裡只能等死。”高橋一男喊叫著回到了屋子裡,他到不是害怕了,而是想到了脫身的辦法。
日軍自喻打野戰在整個亞洲找不到對手,即使他們手中只剩下步槍和刺刀也一樣能擊敗對手,但前提條件是要有野戰必須的空間,像這樣被人堵在院子裡可不行。“用手雷炸開這堵牆,我們從這裡出去。”高橋一男用刺刀瘋狂的鑿著屋子的後牆,試圖在牆壁上鑿出一個可以放置手雷的孔洞。被手下護衛拖進屋子裡來的佐佐木見狀也抓著一柄刺刀跟著鑿洞,只一會功夫,兩人就在屋子的後牆上鑿出兩個孔洞。
“要炸了,隱蔽,隱蔽。”高橋一男連續拔掉兩枚手雷的拉環,磕擊之後把手雷塞進了牆壁上的孔洞裡。“轟”“轟”兩聲巨響,嗆人的揚塵從屋子的窗戶蜂擁而出,躲避在屋門兩側的高橋一男和佐佐木顧不上胸口的悶漲和耳朵裡的轟鳴,幾乎是手腳並用的撲進屋子。屋子的後牆已經被兩枚幾乎同時爆炸的手雷轟出一個大洞,把面露欣喜的佐佐木擋在身後,高橋一男示意身邊的一個士兵先從大洞出去。
知道高橋一男此舉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佐佐木並沒有生氣,而是老老實實的端著一支步槍蹲在高橋一男身後。第一個士兵從大洞鑽了出去,接著是佐佐木的一個護衛也鑽了出去,也許是院子裡突然出現的爆炸聲,院子外面的襲擊者們突然加大了攻擊的力度,被留在院子裡的日軍士兵就快要抵擋不住對方的進攻。
明知危險已經逼近,可高橋一男還是不敢讓佐佐木從牆壁上的大洞鑽出去,因為先前出去的兩人還沒有回來。“帶中佐離開,往村子後面跑。”終於看到牆洞那邊出現了自己人的面孔,高橋一男幾乎是急不可耐的把身後的佐佐木推向牆洞,把這個蠢貨留在後面出去,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高橋一男情願讓佐佐木先出去。
“快點出去,你在幹什麼?”很快,高橋一男就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是如何的錯誤,身材肥胖的佐佐木卡在牆洞上不動彈了,這個該死的佐佐木太胖了,以至於高橋一男都無法把佐佐木從牆洞裡推出去。不管身後的高橋一男如何喊叫和推搡,卡在牆洞裡的佐佐木都只是一動不動,不是他不願意動彈,而是他不能動彈,因為有一支槍正頂著他的腦袋。
先前從牆洞鑽出去的兩個人已經倒在地上,端著步槍的孫國華似笑非笑的用步槍的槍管敲擊著佐佐木的腦袋,原本只是按照唐城的佈置包圍這個院子,沒想到守在屋子後面的自己卻因此撿了一條大魚。孫國華不會日語,自然也沒辦法和佐佐木交談,但孫國華很聰明,日軍中很少會出現身材肥胖的傢伙,像佐佐木這樣體型的一般都是軍官,很可能還是高階軍官。
佐佐木沒有戴著軍帽,身上穿著的也只是一件普通計程車兵軍裝,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就好死不活的拎著自己的指揮刀。孫國華自然不能理解指揮刀對於一個日軍軍官意味著什麼,尤其是佐佐木手中這柄帶著家族徽章的佩刀更是意義重大,佐佐木扔掉了自己的配槍和軍裝,卻不能丟下自己的佩刀,正是他手裡的這柄佩刀引起了孫國華的注意。
屋子裡一定還有其他的日本兵,端著步槍的孫國華忽然發現這個卡在牆洞裡的傢伙正在往回縮,一個舉著雙手的傢伙是不會自己往回縮的,一定是屋子裡有人在拉他。孫國華立時火了,這貨是條大魚,是自己好不容易才逮住的,哪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自己手裡跑脫。屋子裡的高橋一男已經發現了佐佐木的不妥,便伸手抓住佐佐木的腰帶把他往回拉,可牆洞並不是很大,所以高橋一男一時間並沒有辦法就把佐佐木拉回屋子裡來,這也就給了孫國華反應的時間。
“抓住他,別叫他縮回去了。”孫國華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屋子的後面,他還有三個川軍的人做幫手,見佐佐木向後退縮,孫國華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