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策馬,倒是比原先輕鬆許多,不消三日,就是到了幽州。此時那幽州都督也早就被殺,曾被帶到了紫華山頂,現如今朝廷早就令遣名臣,到了這幽州城內,管轄這一方的事物。
守衛計程車兵還是那些人,自然認識陸伯霆,恭恭敬敬,放二人進了城中。此時已是七月末,天氣也是乾燥起來,四散飛揚的煙塵,被一陣陣馬蹄濺起,彌散在大道之上。
很快到了陸家的門外,那門外之人見了陸伯霆馬上迎了過來,牽了馬韁,高喊道:“太老爺回來了!”陸陸續續,就見一個個人趕了出來。此時陸家正在橫斷山籌備立派之事,府中之人本就是不多。
沒一會,就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趕了過來,道:“老爺,廣州有徐將軍來訪,昨日就已經到了府上,現在還在等您呢。
“哦?”陸伯霆嗯了一聲,就見那管家又道:“小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不過徐將軍來的很匆忙,很著急。”
“現在他人在何處?”陸伯霆問道。
“剛剛吃罷早膳,正在中堂之上。”管家答道。
“風清,你隨我來。”言罷,就是快速朝著內院走去。餘風清緊跟其後,隨時不知道有什麼事,不過既然是以將軍自居,定然不是一個小角色了。心裡也是帶著一點好奇,二人都是快速出走了進去。管家緊跟在二人身後,到了中堂之前,粗喘著氣感到前面。
走了進去,對著那坐在下方的一人說道:“徐將軍,我家太老爺回來了。”
那人本就看到有人進來,站了起來,對著陸伯霆拜了下去,說道:“小將徐封,帶我家大人書信一封,請老先生相助一臂之力。”
陸伯霆受了他的禮,接過那徐將軍遞過來的書信,拆開一看。過了半響,就是重新裝回到了信封之中,對著那徐將軍說道:“我與你家大人是故交,這個忙我自然會幫。只是眼下我家中也有大事,想必你也知道。不如這樣,我與那苗族的老族長也是舊識,你去那裡借兵,方是不誤大事。”
“小將多謝老先生了!只是我與那苗族眾人並不相識,還請老先生派遣一人,隨我一同前去。”徐將軍又道。
“嗯,這個你自不必擔心。”對著餘風清說道:“風清,你也與那些人認識,你就花幾日時間,陪這位將軍走一趟吧。”
“是,師傅。”餘風清說道。餘風清此話一出,那徐將軍倒是略顯驚訝之色,自是猜錯了餘風清的身份。他也聽說過,陸伯霆收了一個年輕的弟子,還在紫華山上大放光彩,此時一見,倒是沒有認出來。
“原來這位就是餘少俠,久聞大名,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有餘少俠相助,自是馬到功成了。”徐將軍喜道。
三人又是一番話語,才是散開。
原來這廣州地處海邊,那東瀛人本就是從海上而來。廣州內東瀛人太多,竟是出了許多的麻煩。而這段時間,更是鬧得厲害,廣州都督,無奈之下,只得封城,哪知那些人膽大之極,自成軍隊,發起了攻勢。此時朝廷北上的事情尚未消停,餘風清毀了託力吉,那蒙古王心中無法奈何餘風清,但是仍舊心存不甘,只得向朱棣發難。
朱棣原本已經起兵後退,哪知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只得再與蒙古王商討。得知是餘風清所為,他心裡愛惜良才,便是有一攔下了這檔子事情,又是難免一番周旋。如此一來,倒是南方的要事被耽擱了,廣州都督只得向好友,陸伯霆求助了。
陸家本來就是人丁不多,此次若是能借得苗族之人,便是最好不過了。
三人分開之後,餘風清就是領著徐將軍,出了家門,向著西南的山林中趕去。哪知還未出門,就是遇到了歸來的陸子巖。
得知餘風清的去向,哪裡肯回家,便是要隨他一起,吩咐了隨行的幾人,就是與餘風清一同去了。
這徐將軍年紀也是不大,也就比餘風清他們高上十來歲,三人一起,倒也很是投脾氣。
“沒想到是陸老先生的後人,肯定也是身懷絕技了。”徐將軍說道。
“徐大哥說笑了,只不過是家傳的把戲比別人家的高明罷了,哪裡有什麼絕技。”陸子巖笑著應道。
“此言差矣!陸老弟,我可是經常聽我們家大人說過,我若是有機會學的陸家絕學的一鱗半爪,就可以躍龍門了。”語氣中不乏羨慕。
餘風清聞言,倒是笑了起來,道:“徐將軍,這眼下可不是就有一個機會麼?!這陸家開山立派,肯定會招收弟子的。你到時候只要去了,肯定能學的真本事。”
“餘少俠可不要將軍,將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