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懂的。”
那司徒雲術也是說道:“是啊,餘兄弟,既然你不是那什麼方家的人,就和我們一起吧。這荒山野嶺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出去呢。”
餘風清一想也是,自己這樣反倒是小瞧別人了。轉身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司徒鏢頭,多謝袁先生了。”
“小六子,你的馬兒健壯些,就讓給這位兄弟。你剛好去給袁先生他們趕馬車,也讓袁家的兄弟休息一下。”司徒鏢頭對著一個人叫道。
“好嘞!”只見一個漢子下了馬來,將馬匹牽到餘風清身邊,遞過馬韁。餘風清拱手謝過,接過馬兒,先扶著雷青芷上了馬去,自己也是上了馬兒。
安排好人手,司徒鏢頭大聲喊道:“全隊出發!”一陣呼呼啦啦,車兒馬兒一齊動了起來,還是那司徒鏢頭最前面,緊接著司徒雲術,然後便是餘風清和雷青芷了。
等到一對人走了遠去,那山道旁的樹林裡一陣響動。
“二少爺,看來他們有多了兩個幫手啊!可惜沒有真的打起來,要是那樣可就太妙了。”
“哼!多了一個幫手?我看是徒增一具屍體罷了。我們快點行動,今晚動手!”
伴著窸窸窣窣的聲響,兩道身影穿過層層枝葉,朝著山林深處奔去。
“不知司徒鏢頭名號,要不然整日司徒鏢頭這樣叫著,太生分了。”幾人一同走在路上,也漸漸熟絡起來。
“哈哈”卻是那司徒雲術搶著說道:“餘兄弟,你看我們這鏢局的名頭,不就知道了麼?”
“哦!原來如此!真讓幾位笑話了。”餘風清拍著額頭說道。
“餘兄弟不必如此,剛才一直局纏不清,料是再精明之人,也一時看不透啊。”司徒雲龍說道。
“餘兄弟,我告訴你啊。別看我們這雲龍鏢局出道沒幾年,我們現在可是名聲在外啊。估計餘兄弟是常年不出家門,所以才不知道吧。”司徒雲術搖晃著腦袋,頗為得意地說道。
“不瞞雲術大哥,我們確實是第一次出家門啊。以往家父都是不允許出門,這次也還是我們偷著出門呢。”餘風清說道。
“哦?那餘兄弟此去何處?”司徒雲龍問道。
“嗯,我們要去南方,尋人去。”也沒有說的太清楚,畢竟只是同路而已。
“我們是去找我孃親……”雷青芷話還沒說完,就被餘風清打斷了。就這樣,氣氛一下子變了一些,自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哈哈,餘兄弟不要不好意思,畢竟是你們的家事,我們也只是好奇而已。”還是司徒雲龍打破了僵局“不知道餘兄弟師從何處?我跑遍大江南北,卻還是真的第一次見到像餘兄弟這般的招式手段。”
“呵呵,這倒是沒什麼了。我本學了我兩位叔叔的工夫,一拳一腳,恰好我又均未得其義,這般使了出來,可就是沒有先前的摸樣了。這拳法,就是形意拳了,腿法麼,是破石腿。”餘風清這次再沒有絲毫隱瞞。
“這形意拳我自是聽過的,只是破石腿麼,卻真是在下孤陋寡聞了。”司徒雲龍說道。
司徒雲術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卻是如此,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真沒有聽過破石腿。不過形意拳麼,使的人卻是很多了,只是想餘兄弟這般打法,也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啊。”
餘風清聞言,自是不可能說是為了練劍而故意這樣打的。解釋道:“哎,我見原先那般練法太過費勁,就自己這樣隨便打啊打的,結果就像現在這樣了。”
“這,這也太隨意了吧。餘兄弟,不是我說你,這練武,可要按部就班。前人所創武學,可都是經過諸般推敲的,你現在這樣估計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不過到後來,可就不妙了。”司徒雲龍說道,自是在勸說餘風清正常練武。只是他不知餘風清的本意,自然也是不知道自己的這般良言最終不會被人採納了。
“多謝雲龍大哥好意了。只是我這人從小隨意慣了,現在叫我按部就班,可還不如殺了我呢。”餘風清笑著說道。
“哈哈,像餘兄弟這般,說不定以後會有更大的成就呢。管他什麼死招活招,濫招好招,能打架就行。”司徒雲術大笑著說道,對司徒雲龍的話頗是不以為意。司徒雲龍也不說什麼,只是無奈的搖搖頭。
幾人一路上又說有笑,不知不覺間就走過了很長的路程。雷青芷只是一直靠在餘風清身上,乖巧地好似一隻小鳥兒一般,靜靜地呆在那裡。到後來,竟是睡了過去,在這顛簸的馬背之上。像是先前一番趕路,著實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