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餘風清的大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嗔道:“有人在這裡,怎麼不提醒我?就知道欺負我!”
“嘿嘿,大嫂放心,我什麼都沒看到。”陸子巖一臉的嬉笑,隨意說道。
他不說話還好,這麼一說,雷青芷就更不好意思了。小臉好像紅的要滴出血來,鬆開餘風清的手,飛也似地,跑了進去。
“陸兄,你可不能瞎說,把我的好妹子都嚇跑了。”餘風清笑著說道。
“餘大哥,這位是?”羅星寶看著陸子巖,問道。
“哦,這位就是當日救我之人的後人,陸子巖。”餘清風解釋道。
“哦?你是幽州陸家的人?”羅星寶問道。陸子巖點了點頭。
“既然是陸家的人,自然是我們的客人,快請進吧。”羅星寶說著,邊帶著二人走了進去。顯然羅星寶是知道陸家的事。剛坐下,雷青芷又走了出來,坐在餘風清身邊,一言不發。只是看著身邊的人,似乎就是此刻最大的滿足。
“羅大叔還沒有回來嗎?”餘風清還是忍耐不住,問道。
“阿爹他就不會來了,要不是你們現在會來,就連我你也見不到了。”羅星寶答道。
這時,羅大娘也走了出來,說道:“孩子,你回來就好。要不然,我可就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你們在這兒歇著,我去給你們準備中飯。”還沒等餘風清說話,又走了進去。
“星寶,你馬上就要出去麼?”餘風清接著問道。
“是啊,馬上就是今年的苗節了,在白衣曲還有大的儀式,除了實在不方便走動的人,我們是都要過去的。我這不就是在準備東西麼,明天就走了。”羅星寶說道。
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心裡這樣想著,餘風清嘴上說道:“那我們也去見識一下,沒關係吧?”
“當然沒關係了!不過你們要穿上我們苗族的傳統服飾,這樣才像一起去過節呢。”羅星寶說道。
餘風清不著痕跡地衝著陸子巖點了點頭,對著雷青芷說道:“青芷,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
“嗯,大哥去哪裡,青芷就去哪裡。”像個小貓似地,緊緊挨著餘風清。
“星寶,那這苗節具體是那哪一天?”餘風清又問道。
“我們黑衣曲地處最外面,而白衣曲在七曲的中間,如果我們一直趕路的話,估計要一天的時間,才能達到。但是我阿媽也要去,所以不得不提前走。大概要兩天吧。我們到那兒之後,應該是塊晚上了。在過一夜,第二天就是苗節了。”羅星寶說道。
“這麼說來,不帶今天,還有兩天就是苗節了。”餘風清道,羅星寶聞言點了點頭。
之後,幾人又分別問了一下各自在分開後的情況,餘風清問道雷碧旋的傷勢,羅星寶和雷青芷卻是一愣,顯然一直到最後,都沒有發現雷碧旋的傷勢。不過得知雷碧旋沒有什麼大事,餘風清也就放下心來。
幾人說著說著,羅大娘就準備好了飯菜,幾人大吃一頓,就一同忙活起來,準備明天的路程。不論做什麼,雷青芷總要和餘風清在一起,十年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和餘風清分開這麼久,還是在異地他鄉,怎麼說心裡也不是滋味。況且還知道餘風清身上帶著重傷,每日提心吊膽。
終於到了晚上,事情都已經準備妥當。羅星寶自那日的事情之後,一直琢磨著,要學一點真功夫,這次見到陸子巖,自然要好好請教一番。陸子巖也不是什麼好傢伙,說是可以教他功夫,但是必須要拜他為師。羅星寶說他不過,只好答應下來。
“星寶,你拜了子巖為師?”幾日相處下來,餘風清和陸子巖也是熟悉得很了,也不再陸兄陸兄地稱呼,陸子巖比餘風清小上一歲,便一個直接叫子巖,一個叫餘大哥了,和羅星寶一樣。
“是啊,他武功高的很,我拜他做師傅,也是不吃虧的。”羅星寶說道,嘴裡卻是不願叫出那個師傅二字。
“可是你比他還要大上一些呢!”餘風清又道。
這下陸子巖卻是不滿意了,說道:“餘大哥,你這可就不對了,你與我年紀差不多,可還不是叫我爹師兄麼?我們學武之人,講究的是達者為師,我比星寶厲害,自然就可以當他師傅了。”
餘風清聽他這麼一說,也無話可說了。雷青芷見他說不出話,也是一陣高興。趁此機會,把他拉到一邊,終於可以單獨和自己的這位大哥待一會了。
“青芷,這些天真是難為你了。”摟著雷青芷,餘風清輕聲說道。兩人坐在地上的青草上,看著這夜晚的星空。天上只有一個月牙兒,整片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