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孫金濤手裡的長刀,一直沒說話的謝大娘說道。
“是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不傳他又傳給誰。都是些沒用的小把戲,也只能在這深山裡過些平常日子。”孫尹彬說道。
“大哥,你現在已經是曲長了,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要是被其他人聽到,又有你麻煩的了。”謝大娘說道。
“我你都嫁人了,怎麼還是這麼多話!”孫尹彬這麼一說,眾人都是露出好奇的眼光。
羅星寶見此,悄悄對著餘風清和陸子巖說道:“謝大娘本來就是孫叔叔的妹妹,只是好像有什麼原因,後來沒多少聯絡了。”二人聞言,都是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了其中的緣故。
餘風清忽地想到什麼,又問道:“剛才我好像聽到什麼曲長,這時怎麼回事?莫非這位孫叔叔是黃衣曲曲長?”
“是啊!”羅星寶答道。
聯想到羅星寶剛才對孫尹彬說到話,餘風清又問道:“那羅大叔,是不是就是黑衣曲的曲長?”
“是啊!”羅星寶一樣答道。
這一句應答,卻是在餘風清腦海裡響起了驚天巨雷。再想想陸叔仲所說的那個苗族人,能做出這樣的事,肯定是一個又影響的人了。羅雍輳Ъ熱皇嗆諞慮��ぃ�敲茨歉鋈聳撬�目贍苄裕�透�罅耍�
雷青芷走到餘風清身前,說道:“大哥,你怎麼了?羅大叔是曲長,我早就知道了,沒有什麼不對吧。”
馬上掩蓋住內心的焦慮,餘風清又如往常般笑著說道:“只是沒想到罷了,竟然住到了曲長的家裡。”
幾人有和那孫金濤熟悉了一下,就一同上路了。一下子增加了十個人,就更顯得熱鬧了。
走在路上,雷震鼎把餘風清拉到自己身邊,從離開寨子問起,一直到今天的事情,都問了個遍。餘風清便都如是回答了。只是把那些生死間的爭鬥,說的很稀鬆平常,雷震鼎倒是也不再意。
只是說道陸子巖的身份的時候,雷震鼎狠狠地看了走在前面的那個小子一眼。估計是沒想到,這小子就是陸家的後人。嘴上也是忍不住嘆道:“難怪那小子劍法那麼厲害,內功比我都高。”
餘風清笑了一下,沒有說別的。走了幾步,嘗試著對雷震鼎說道:“大伯,我問你個事,你聽了之後不要生氣。”
“什麼事?是不是你小子在哪裡闖禍了,等著我們幾個老骨頭去給你收攤?”雷震鼎問道。
“我拜了另一個人,做師傅。”餘風清輕聲說道。
沒有餘風清想像中的喝嗎,雷震鼎說道:“這到沒什麼。你也不小了,總不能一直讓我們看著你。我們也沒什麼本是教你,拜別人也不打緊。”雖然沒有被罵,但是餘風清心裡酸酸的,覺得眼前的大伯蒼老了許多。
“大伯,不管我認誰當師傅,在我心中,只有您,爹爹,和六位叔叔才是我最親的人。等這次找到了馨姨,我們就一起回去,我也不去學什麼高深武功了。”餘風清說道。看著雷震鼎方才的神色,他也是頗為不忍,便下了這個決定。反正自己以後也用不著了,不是還有一本秘籍在身上麼。
“高深武功?”雷震鼎奇怪道“你拜那個人做師傅了?”
餘風清見狀,看向陸子巖。雷震鼎急著道:“難道是他?”
餘風清搖了搖頭。雷震鼎立馬興奮起來,又問道:“你是拜他的父親,聞名江湖的陸叔仲大俠為師?”餘風清又是搖了搖頭。
“那你帶地拜了誰,你看著那個小子,不是他,也不是陸大俠,那還有誰?”雷震鼎怎麼也不敢想。陸伯霆,陸子巖的爺爺,會收餘風清做徒弟。
“陸叔仲是我師兄,子巖的爺爺就是了。”餘風清說道。
雷震鼎徹底無話可說了,呆了好長時間。在他眼裡,這位聞名江湖幾十載的老一輩高手,那是自己看上一面都有這莫大緣分的,怎麼這麼輕易就收了風清這小子?自己看著他長大十年,等於是自己的兒子一般,學武確實很有天分,可也不至於會得到那位老人家的青睞吧!
突然間,雷震鼎停下腳步,看向餘風清,餘風清也是停了下來。
“風清,既然你拜了這樣的名師,就千萬不能浪費了。你可以在幽州城住上幾年,等學有所成,再回去不遲。”雷震鼎嚴肅道。
“不,大伯。師傅他老人家說了,這學武其實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就算我不在他身邊,也可以照樣學好的。要是學不好,天天賴著師傅也沒用。”餘風清答道。
雷震鼎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第一次覺得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