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芷的手,就消失在人群裡。雷碧旋臉上一陣鐵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正要跟上去,一個人站到了自己身前。
“雷姑娘,嘿嘿。”正是陸子巖。
雷碧旋一看之下,自然認出了這個人。聯想到陸子巖的身份,以及今日的作為,施禮道:“原來是聖使大人。”
這下陸子巖倒是一陣,沒想到對方倒是記住了自己這個身份,雖然不太喜歡,但是認識總比沒映像要好。“這個聖使就算了,說起來,我和餘大哥倒是好朋友,與星寶老兄也是老熟人了。姓陸,名子巖,雷姑娘要是不嫌棄,叫我子巖就行。”
“呵呵,那也好。”雷碧旋也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就這樣,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這次吳德文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下面早就起了篝火,許多人都是一起坐在下面,圍著篝火,烤著肉,有說有笑。餘風清也是拉著雷青芷找了一處地方,做了下來。從一旁拿過一些生肉,在火上烤了起來。他們原本在山中就經常捉些野味,烤熟了來吃,現在又現成的東西,就更加得心應手了。
廣場四周,都是散發著濃濃的香味。餘風清手裡的肉塊,也是漸漸變得金黃,上面緩緩溢位一絲絲的油汁,使那東西更加地閃耀著光澤。用手撕了一塊下來,遞到雷青芷面前:“就著熱,吃吧。”
雷青芷高興的接道手中,用手撕成一小塊,送到嘴裡。
看著雷青芷吃了一些,餘風清笑著說道:“怎麼樣?大哥我的手藝不差吧?”
“嗯。確實不錯,熟了!”又吃了一些,雷青芷漫不經心地說道。
餘風清聞言也是吃了起來,吃了一點才反映過來:“好啊!你敢嘲笑我。”手裡還拿著東西,就鬧了起來。打成一片,圍著那一大叢的火,跑了起來。
到了那大火的對面,兩人都是停了下來,因為雷震鼎幾人都是坐在那裡。
“爹”兩人一起叫了一聲,便在一旁做了下來。
“風清,你身體沒事了?”單馨儀問道。
“沒事了,馨姨你放心好了。”餘風清拍著自己的胸脯,大聲說道。幾人都是聽在耳裡,便都放下心來。
幾人卻是都沒有說話,一直靜靜地坐在那裡。察覺到這一絲不對勁,餘風清心裡也是很不舒服。心知自己先前的那一聲大叫,恐怕這幾位叔叔伯伯都是記在心裡。現在大家都在這裡,也是時間把一切都說清楚了。理了理腦子裡的那些混亂的東西,餘風清一次看向眾人。
“大伯,馨姨,爹,三叔,四叔,五叔,六叔,七叔。估計你們都已經猜到了,我已經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幾人還是有些動容。都是看著餘風清,靜靜地等著,知道既然他現在說出來了,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雖然我想起了以前的事,但是,我要說,你們還是,永遠是,我最親密的人。我的名字,也永遠叫做餘風清。”
“孩子,別說了,我們都知道。”單馨儀把餘風清拉到自己身邊,沒有再讓他說下去,那樣的氣氛,實在是叫人難受。
“風清,既然你已經想起來了,那你的親生父母怎麼辦?”餘思賢沒有理會單馨儀那一瞪眼,還是問了出來“你不去尋找他們麼?不要顧及我們,要是有什麼不方便,我們也可以幫你。”
“老爹,這恐怕很難了。”餘風清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麼?難道他們出事了?”
“這道不是,早在我十歲那年,爹他就叫我一個人去恆州找他,那時,我還在景州。就在過去的路上,才到了家裡。”餘風清口中的家,自然就是青峰寨了。
“這麼說來,事情已經過了十年了。要想在找到你那親生父親,還真是不容易。”餘思賢皺起眉頭,沉思起來。
“風清,既然這樣,我們明天就回去,直接到恆州城去。先打探一番,如果找不到,就再尋別的辦法就是。”雷震鼎說道,餘風清聞言也是點了點頭。
“風清,那你孃親呢?老家在哪裡,你還記得嗎?”單馨儀問道。
餘風清搖了搖頭,說道:“我從小就和爹在一起,四處流浪。從來沒有在一個地方待過很長時間,但是我爹說過,我們是山東人士。”
雷震鼎和餘思賢聞言相視一看,都是笑了起來。如果餘風清真的是恆州韓家之人,就著實麻煩了。雖然還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二人也是確定,餘風清定然不是韓家之人了。
餘風清見眾人都是沒有說話,接著說道:“六叔,我現在才知道,當年學劍之時,那常出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