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拿魏風做試驗啊—__—||||)
現在全部人的眼睛都緊緊盯著林大小姐,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但只見林小姐臉不紅氣不喘,靜靜地開口道:“這些都只是龍大俠你的猜測吧?可有證據?”
“沒有!”我誠實地回答,我知道那布條根本就成不了證據。
“哼,那就是說剛才那些只是你的胡亂誹謗而已。如果龍大俠再出言不遜,毀人清白,可別怪我不客氣!”林小姐道。
“是啊!”馬昭介面道,“再說了,林小姐有什麼道理這麼做?!”
“當然有道理!”我接下他的話,鎮定自若地說道:“為了創造何無非來過這裡並偷走烏龍之鱗的假象!”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真正的何無非在這次案件中根本就從沒出現過!或者可以這樣說——這次的烏龍之鱗被盜與何無非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淡淡地開口:
“一切都只是某人設下的局——一個自己盜走烏龍之鱗卻想嫁禍給何無非,並想利用我們給他作證的局!”
找出真兇!
聽到我的話在場之人均是一驚!
除了葉詩謙和魏風之外所有人全都楞楞地看著我。
大堂內安靜地掉根針都聽得一清二楚。
好半天,王韓才率先反應過來:“龍姑娘,照你這麼說實在不合情理。因為我們不但收到了何無非的挑戰信,而且連何無非本人都見到過了,你又怎麼能說何無非從來都沒出現過呢?”
“挑戰信?”我拿出一封通道,“你是說這封嗎?”
我笑了笑,把信遞給小謙:“小謙,你把上次從信上發現的線索再說一次。”
葉詩謙接過信介紹道:“首先信的紙張是少見的上等紙;其次信上的墨汁是上等墨;第三,信是用左手寫的,何無非有可能是個左撇子。”
“很對!小謙你實在是觀察入微!”我誇道,“不過呢各位,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大家————你們覺得這個何無非的字怎麼樣?”
邊說我邊從小謙手裡接過信,展開放在大家面前。
“很難看!”馬昭立即脫口而出。
“恩,歪歪扭扭的,確實不雅觀!”王韓稍為委婉的說道。
“那麼你們再看看,這封信的用詞用句怎麼樣?”我再問。
“很通順,一口氣呵成。”王韓道。
“還沒有一個錯別字,比馬某可好多啦!”馬昭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很對!”我接了下去:“那麼請大家想一想,一個書寫如此正確、用詞如此通順,還習慣用上等紙墨的人,應該是個怎樣的人?”
“必定是個讀過書練過字的人!”王韓接道。
“不錯!既然這樣,如果何無非是個左撇子慣用左手的話,那他平時練字讀書必定也是習慣用左手,那麼他的左手字肯定已經練地很好看。可是這信上用左手寫的字卻這麼難看,就像初學者一樣,這可能嗎?如果不可能!那麼這封信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掃了一眼全場的人,發現大家正都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等待我的結論,於是我語氣堅定地往下道: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信根本不是何無非寫的,而是我們身邊某個慣用右手的人假借何無非的名義,故意用左手寫的。原因就是他怕用右手寫字會被我們認出筆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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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次見到何無非那件事又是怎麼回事?而且那次龍大俠你可還被何無非劫持過。”馬昭忍不住說到。
“那件事更好解釋,那個何無非是某人假扮的咯!”我輕鬆地回道,“而且破綻還有三個。”
“哪三個?”
“第一,當時我看見那個何無非的時候,他正悄悄往林小姐身後走去,似乎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請問,一個只是來探路的小偷,會這麼做嗎?
“第二,就是那個傢伙竟然是蒙面而來。何無非不是十分善於易容嗎?隨便裝扮成誰不就得了,何必要蒙面還穿夜行衣來呢?!
“第三,就是那個傢伙的口臭了。那個口臭可真是——可以燻死一頭牛啊!當時我就在想:到底要吃多少大蒜才可以達到這種臭度啊!
“於是後來我自己也吃大蒜試了一下,發現,原來要吃到自己都快反胃了才能有那種臭度~~要知道這真不是普通的辛苦啊!
“那為什麼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