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袖口:“承讓。”
雖然並沒有摔痛——哪怕石川一開始以為枝川空緒是外行有些輕敵,在這一摔後也能看出來,枝川空緒的水平絕對在他之上,石川深坐了起來,看著枝川空緒朝著上方最華麗的位置走去。
少年轉身坐了下來,習慣性地翹起了一條腿壓在另一條腿上,單手支著腦袋斜靠在座位上。那個位置好像天生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如同初登基的幼帝,稍顯稚嫩,卻已經初具威嚴。
演播室的燈忽然全部熄滅,伴隨著輕快的主題曲音樂,比賽終於拉開了序幕。
*
安室透抱著枝川空緒的衣服,回到了車上。
他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面前的一小塊地方發呆。指節上的戒指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光。
安室透頓了頓,將手指上的戒指取下來,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裝了進去。他其實不怎麼習慣戴這種裝飾物,很不方便,而且會影響他的行動發揮。
可是這個是枝川空緒送的,看上去已經對他有些信任了,安室透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回去也找個項鍊吧。
他這樣想著,記起了昨天晚上,忽然叫他出門的枝川空緒,就是這樣從脖子上解下項鍊,將這個東西送給他的。
看了眼時間,安室透從旁邊的座位上拿出電腦,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安室透還沒有結束工作,哪怕是真的要等兩個月,他也得在這裡等枝川空緒出來。
不過,枝川空緒雖然是個無拘無束十分自由的傢伙,還沒混蛋到一句話讓手下在門口等他兩個月的程度,大概兩個小時左右,安室透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安室透將車開到了電視臺的側門,正好遇見了戴著口罩出來的枝川空緒。少年沒換衣服,頭上多了頂棒球帽,將他顯眼的髮色稍微遮了遮,拉開車的後門坐了上來。
‘不是封閉訓練嗎?’
這樣的問話,要是平時安室透大概就隨便地問出來了,不過今天他覺得枝川空緒的情緒不對勁,最終也只是叫了一聲:“BOSS。”
“去毛利偵探事務所。”
——是本音!看樣子好像真的出了什麼事。
安室透從後視鏡看了眼上車就摘下口罩的空緒,嘴抿成了‘ヘ’的形狀,不用明說都知道他心情很差勁。
毛利偵探事務所……是他的朋友?難怪。安室透心中忖度了一番,踩下了油門。
枝川空緒的心情不好是當然的,前一天他還在興致勃勃地練習初舞臺的節目,還找了貝爾摩德大材小用地回來給他做造型。
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