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問題可以,問他女兒絕對不行,好像我們是洪水猛獸,比綁匪還可怕,問一句他女兒就要不行了一樣。”
吃了三次閉門羹的小灰灰非常挫敗地喝了一口奶茶:
“有沒有私下問過張妙的主治醫生她的狀況?”
“問了,但是張妙住的是一傢俬人醫院,我們不亮出警察身份人家就對患者的資訊保密,亮出警察身份之後,就對我們換了一個態度,怎麼說呢,那態度就和張明遠很像,禮貌又客氣,就是說話推三阻四,說孩子需要靜養,但是問到具體的檢查結果又沒有什麼異常,就說傷害是精神上的,這檢查未必體現的出來,宗旨就是一個,不讓我們見張妙。”
總之兩個槍擊案,一個是綁匪死絕了,被害者不配合,一個是被害人死了,行兇者杳無蹤跡,哪邊都是一片絕壁。
撂下電話之後裴鈞習慣性的拿出了平板,用筆在上面理清這幾人的關係。
第一個案子,被綁架的是張明遠的女兒張妙,綁匪自始至終都沒有問張明遠要贖金,說明不是圖財,手裡有槍卻沒有直接打死張妙而是一定要用水泥活埋,目的很簡單,他們要張妙死,死在張明遠的面前,並且一定要用水泥活埋的方式,對於人質的死亡方式如此的執著,是很典型的復刻或者創傷式的殺人。
第二個案子,乾淨利落的槍殺案,兇手並沒有表現出對於死亡方式的刻意,目的明顯,就是要楊煥生死,手法乾淨,不留痕跡。
裴鈞的目光盯著平板上的資訊,從手段,方式上來說這兩起案子除了都有槍之外似乎沒有任何的共同點,甚至不符合併案調查的任何特徵,但是他總有一種直覺,這忽然冒出來的兩個案子有某種關係。
而現在唯一能夠有所突破的人物,就是張明遠,裴鈞手中的筆圈住了這個人的名字,張明遠,他的一切行徑都太特殊了,行為看似可以用保護女兒來解釋,但是卻根本經不住推敲,一個女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