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了......”
陳氏確實有了陰影,不由哭了起來,抬手便狠狠捶打在丈夫身上,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媳婦一般。
“棗兒回來的時候,要是掉了一根髮絲,我都與你沒完。”陳氏十分嚴肅地瞪著丈夫,水汪汪霧濛濛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裡面有亮亮的光。
謝潮榮忍不住親了親妻子的眼睛,卻吻掉了她眼中一滴淚,那淚水掉落在他手上,滾燙灼熱。
“女兒要是掉了一根頭髮,你便咬下我一塊肉,成嗎?”謝潮榮實在捨不得與妻子分離,又見她此番哭得梨花帶雨,索性將妻子抱坐在腿上,掰開她的雙腿,讓她面朝著自己,他滿眼渴望地盯著她,眼中有小火苗在攢動。
陳氏此番心思不在這上面,只一再叮囑道:“我知道你要守護在聖上跟前,但是你有屬下,一定要找幾個可靠的時時刻刻護著棗兒,我實在擔心她。”
謝潮榮忍不住湊唇親吻妻子的臉,滾燙的唇落在她耳邊,帶著溼熱的溫度。
“你只關心女兒,卻不說一句關心我的話,為夫傷心。”
陳氏已經習慣了丈夫的不老實,倒也沒有反抗,只是扭了扭纖柔的腰肢。
謝潮榮為了安撫妻子,笑著說:“有那李世子在,咱們的棗兒不會受到半點傷害。”提到李承堂,謝潮榮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唇角邊也由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那小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敢夜闖侯府的?到底是多大的本事,竟然能夠瞞過他的眼線那麼久......
也不知道這小子對女兒說了什麼甜言蜜語,竟然能哄得女兒早早便從周庭深的悲傷中走出來,真是夠有手段。
怪道女兒不肯應了陳七郎的親事,原來是早早瞧中了少年成名的漠北殺神。
這小子確實有些本事,有他守在邊疆的時候,東西突厥根本不敢南侵,而如今的唐國公府,其實靠的也是李承堂。
至於他的那位表兄,原也算是個人物,可跟他自己兒子比起來,到底弱了許多。
只要那小子能夠一心一意待自己閨女,他還是看好他的,有本事的男人才能夠守住自己的女人,他相信李家那小子將來做得會比自己好。
陳氏側頭望著丈夫,見丈夫眼睛裡攢著笑意,不由蹙眉問道:“你在想什麼?那李世子......”
謝潮榮回頭望妻子,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下,然後掀起她的裙子便湊了過去,一邊行事一邊喘息著道:“阿皎,待這次回來,咱們將棗兒的親事定了吧。”
陳氏最受不得這樣的姿勢,瞬間軟成一灘水,丈夫說的什麼,她都聽不進去,只高高抬起腿去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