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犬夜叉扛著鐵碎牙連忙跳開,雖然他原本已經放棄了殺龍骨精的打算,但現在似乎一切又變得沒有選擇了。
龍骨精見沒能碰到犬夜叉,便扭頭要繼續攻擊,就在這時,目光卻正對上輕飄飄的站在他鼻尖上的女人……咦?這個剛剛還站在半妖小鬼身後的女人是什麼時候跳到他鼻尖上的?而且看著還有些眼熟……
明顯仗著自己現在是近似靈體的存在,這些攻擊怎樣都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於是沙織甩了甩裙襬,笑眯眯的向龍骨精招招手,道:“喲!龍骨精還記得我嗎?”
雖然是這麼說,但其實沙織倒還真不指望這廝還能記得什麼,畢竟當年他們也只見過幾面而已,何況這麼多年過去,他又還被封印了兩百多年。
“唔……”龍骨精動作停了下來,他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眼熟的女人,確實是在哪見過的樣子,“你站遠一點,靠太近了我看不清。”
(…_…|||)沙織一頭黑線:“原來妖怪中也有近視……”
龍骨精白了他一眼:“廢話,難道你能看清你鼻子上的東西嗎?”
聞言,沙織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卻依然從他鼻子上跳了下來。於是那邊龍骨精終於想了起來:“啊,我想起來了!你是凌月姐姐的朋友!我原來在她那兒看過你。”
話說龍骨精的記憶力還真是值得稱讚的。
他說著,終於收起了自己那龐大的原型,化為人類形態,所謂的龍骨精依舊是沙織印象中那個有著面容略顯豔麗的青衣男人。
“可是你當年不是消失了嗎?”龍骨精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白髮金眼的女人,道。
秉持著朋友的朋友也就是他的朋友這個原則,何況對方還是他暗戀多年的女人的朋友,自然身份地位更是不同。龍骨精一向都是一個愛憎分明並簡單的妖怪,就像他喜歡凌月所以就討厭她的丈夫鬥牙王一樣,更何況他娶了這麼好的凌月姐姐卻還出軌,對方竟然還是區區一個人類,不就是溫柔了一點嘛!不就是像鵪鶉似的嘛!有什麼好的?連凌月姐姐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明明當年就答應過他絕不會負了凌月姐姐的……
沙織道:“難道我就不能又回來了嗎?”
“我瞧你當年實力也不差啊!怎麼這麼些年下來卻混成這樣?連身體也沒了,那你現在算是活著還是死了?”龍骨精與沙織並不算熟悉,但在印象中,這個女人似乎是有著相當強的實力,當年徒手拔掉豹貓的親方的尾巴這件事,可也一度聞名妖界。
沙織笑了笑,道:“很可惜,這世上可不是所有事都能用活著與死了這兩種狀態來表示的。不過如果真正的說起來的話,大約這世上真正能殺了我的人還從來沒出現過呢~!”
聞言,龍骨精哼了哼,道:“你倒是自信的很,結果不還是弄成現在這種樣子嗎?我雖然不是大狗那傢伙,但至少我還是看得出來你現在可不是實體吧!不過也不關我什麼事……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說著忽然陷入沉默,半垂著眼睛用眼尾的餘光掃過犬夜叉,道:“……你怎麼會與這個半妖小鬼在一起的?”
沙織聳聳肩,道:“只是正好碰上了而已。”
他咧嘴一笑:“那麼我殺了他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這關我什麼事,你想殺就殺唄!只不過殺了他有什麼用?終究也只是一個半妖而已,甚至連自己父親是如何死的都並不清楚罷了。”沙織撇撇嘴涼薄的道,不過她說著目光卻並沒有錯過呆愣在那裡的犬夜叉握緊拳頭的小動作。
“大狗…那傢伙……死了?”聞言,這下龍骨精倒是徹底愣住了,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沙織點點頭,道:“嗯。我也剛回來沒多久,只是聽說是在與你大戰一場後身受重傷卻還硬是要去就人類情人母子而死的。”她說著兩眼盯著似乎完全呆住的龍骨精,道,“怎麼?你似乎很意外的樣子。”
龍骨精沉默片刻,低著頭顯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道:“我…我從來就沒有想殺死過他。我只是替凌月姐姐打抱不平而已……既然姐姐不出手,那麼就由我來替她教訓那傢伙而已……”
對了!龍骨精忽然想起那日的情景,雖說時過境遷,兩百多年過去,但對於被封印的龍骨精而言,彷彿只是睡了一覺的功夫,當日的情景清晰的彷彿還是昨日之事一般。印象中那日找他打鬥的時候,他似乎確實有些不在狀態,有些分心似的……
“龍骨精,我現在沒空陪你打!我還有急事要去做!”
“你廢話什麼!難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