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平時已經沒人能看得出他有什麼不對勁。
“少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管家敲門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對跡部道,“還有鈴木家今天寄來一封邀請函。”
“……”
跡部沉默了一會兒,疲乏的抬起眼皮,寬大的浴袍露出少年結實的胸膛,隨手帶著幾分把額前的劉海全部推向腦後,俊美的容顏帶著幾分不耐,卻又很快隱去,他道:“鈴木?他們又怎麼了,啊恩?”
跡部一邊說著一邊坐了起來,接過管家手中的邀請函,他一邊看,管家一邊道:“過兩天是鈴木財團60週年的紀念日,想來因該是為了這個原因。”
“少爺,如果您不想去的話……”管家見跡部的臉色黑了下來,於是連忙道。
“哼!本大爺像是會做出這麼不華麗的事情的人嗎,啊恩?”跡部挑眉,沒好氣的道。他只是不想見到某個不華麗的女人而已,他有些想不明白,她好歹也是一個千金小姐,為什麼可以不華麗成那樣?
……
走進教室,樺地把跡部的書包放在他的位子上,而跡部自己卻停在了紗織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放在紗織桌上,他道:“你也收到了嗎?”
紗織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歪著腦袋仰視著跡部,臉上一如既往勾著微笑,她道:“其實我感興趣的是另一件事~!”她說著望向米花町的米花博物館。
跡部挑眉看著紗織,順著她目光的方向望去,會心一笑,道:“聽說他這次也會到場。鈴木老頭不顧警視廳的阻攔一意孤行,船依舊按原定計劃起航。”
“請了這麼多政商要員,又豈是說取消就能取消的……呵呵……不是很令人期待嗎?事情會變得怎樣呢?”紗織微眯著眼睛,燦爛的笑著。
跡部看著紗織哼了一聲,卻什麼也沒說,其實這個女人只是想看戲而已,關於這一點跡部還是清楚的,事實上他對這件事也十分感興趣。
“你們在說這個嗎?” 推了推眼鏡,忍足也靠了過來,他笑眯眯的把一份報紙放在紗織的桌上,報紙上赫然印著那個一身白色禮服的大盜……
“忍足也去嗎?”紗織瞥了一眼忍足,折起報紙,問道。
“嘛……似乎很有趣的樣子~!我也很想去呢~!可惜……那天我還有些事。”忍足微笑著,半低著頭,金絲鏡片上閃過一道反光,他還有一件比基德更有趣的事情在等待著他。
“我看又是約會吧?”紗織似笑非笑的道,這種事情她過去也在奧林帕斯上見的多了。
跡部瞧了他一眼,把忍足曖昧的神色收在眼底。忍足是他的朋友,可是對於忍足這種興趣他可實在欣賞不來,某大爺華麗的美學從來不允許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呀呀~,在紗織眼中,我就是一個只知道約會的男人嗎?真讓我傷心啊~!”
“哼哼~~,難道不是嗎,忍足?”
……
……港口……
汽笛聲迴響在港口,巨大的遊輪莎莉貝絲號緩緩從橫濱港駛出,伴隨著日暮的餘暉,晚霞灑滿天空,倒映在大海上。
賓客們一上船便集中到大廳,人來人往的幾乎都是彼此熟識的人,日本的上流社交圈並不算大,數來數去其實也就是這些人而已。
跡部今天穿的一身是上個星期才從巴黎送到手中的某品牌的高階定製服裝,一身的白色使的跡部看上去就像個王子。與跡部前後腳,紗織則是以一身粉紅色的夢幻般晚禮服登場,白色的長髮被綰做類似古希臘式充滿浪漫感的髮型,一時間搶盡了宴會主人的風頭,城戶家的小姐在圈內一直都是著名的美人,這是她回國後第二次參加正式的宴會,第一次自然是跡部家為她召開的歡迎晚宴,甚至連跡部真由夫人都特意回國來主辦這場宴會,當時人們幾乎都以為跡部家與城戶家的聯姻會成為既定的事實,可是沒想到之後便杳無音訊,而據傳聞當時跟著城戶小姐一同回國的一批俊美男人也一同住在城戶家,於是事情一下子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不過,跡部當然對這些有啊沒啊的傳聞沒有半點興趣,畢竟他與城戶紗織的關係自己最為清楚,如果城戶紗織會成為他的妻子這也許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畢竟這個女人也還算能華麗,可是他自己卻又最清楚不過,他們兩永遠只是朋友而已。
紗織今晚的男伴是奇犽,這讓跡部即驚訝卻又在意料之中,畢竟如果紗織今晚不論帶怎樣的男人出現,都不知道會被傳成什麼樣,事實上一個孩子是最好的選擇,雖然這個孩子其實比她小不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