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言辭,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再見到她,想說的太多,卻又無從說起。
沉默持續著,就彷彿電影被突然按下了消音鍵一般,就連大樓下百妖亂戰的喧鬧、嘈雜聲都消失了一般。讓人不禁以為世界都會陷入沉默,就在這個時候,殺生丸突然開口了。
“城戶紗織……”簡簡單單的,只是紗織的名字,卻包含了太多。
“嗯?”紗織下意識的應了一聲,他的聲音沉穩並沒有他外表看上去那麼冰冷,反而多了一份磁性。
“我找了你很久。”他道,他的目光中包含了很多,一瞬不瞬的盯著紗織,讓紗織有些不自在,卻又無法逃避。
“額……我們認識嗎?”紗織眨眨眼睛,有些尷尬,卻仍然微笑著,即使眼前的是一個帥哥,她也熱情不起來。
“你現在還不認識。”他這樣道。
“這麼說,我以後該認識你?”紗織失笑。
“你說過,命運是早就註定的,因果迴圈,即使是神也無能為力。就如同克羅諾斯一樣,早就知道了命運,可是無論怎樣努力卻只是鑄就了禍因而已。”所以相遇也是註定的,事情總是註定了開始,卻不一定會有註定的解決,一切都是因果迴圈,種下了因,才會有這樣的果。
“……額……”某女神無語,這確實像她的話,古怪的說辭,這都賴她當年在東方神界混了N久的緣故,直到神界的戰爭爆發,當然白幢功不可沒。
紗織張嘴正想說些什麼,就在這時,一個老人的打破了平靜。
他靜靜的站在大樓邊緣的拐角,下面就是百鬼亂戰的戰場,這個老人從哪裡來?答案顯然只有一個。紗織瞟了一眼樓下,將近30層樓高的大廈,他竟然輕鬆躍了上來,似乎是她小瞧了了這個老人……他是誰?紗織不知道。
話說這個老頭,實在是個奇怪的主,當然奇怪的地方可不止行為而已,還有他的外形。這樣怪異的腦袋,為毛還總是沒人看出他非人類的身份?好吧,就連撒加也差點把他當成了一個普通的老人。
老人身高不高,估計還及不上一個國一生,只是衣著光鮮,還套著一件黑色羽織,倒是一副頗有威嚴的長相,倒是與那和尚般的光頭極不相稱,而且那異常凸出的後腦勺也幾乎讓人無法忽略。
老人邁著方步,悠哉遊哉的如同尊貴的富商一般,向前踱了幾步,然後笑著道:“喲~!殺生丸,好久不見了~!”老人語氣十分輕鬆愜意,言談之間絲毫看不出間隙,讓人完全看不出他們以至少有四百年不曾相見。
滑頭鬼,如果不是他自己出現,殺生丸也決計不會去找他,這個到處混吃混喝、死皮賴臉的傢伙。
不過,再次見到滑頭鬼,如果說不驚訝那是騙鬼的,就連他一貫媲美“絕對零度”的臉上都能看出驚訝之色。四百年,殺生丸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當年那個年輕英俊的大妖怪滑頭鬼,如今會成為一個垂暮的老者,不僅身高縮水了,就連後腦勺也在無限延伸中……
他冷哼一聲,不屑的道:“區區四百年就使你老朽成這樣了嗎?滑瓢。”與如今的滑頭鬼相比,恐怕父親的冥加都比他更有活力。
面對殺生丸的冷言冷語,滑頭鬼一副老油條的模樣,兩手一攤,聳聳肩,道:“沒辦法,我當年可是被羽衣狐奪去了心臟。”
“藉口。”殺生丸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當年奈落那麼多□,沒帶心臟的一大把,也沒見那個有事嘛!他道,“其實真正衰老的是你的心。”
“……”滑頭鬼一陣沉默,不置可否。他半晌才露出一個苦笑,道,“殺生丸,這可真不像你說的話……總之,我老了,怎樣老的已經不再重要。”
他老了,真真實實的老了,沒了心,沒了櫻姬,現在就連鯉伴也走了……
其實,活了太久也並不是什麼好事啊……
“這個話是這個小姑娘告訴你的吧!”滑頭鬼突然抬頭問道。
殺生丸沒有說話,沉默以對,滑頭鬼看了他一眼,挑起嘴角,這應該算是預設了吧~!
“城戶紗織……這就是你心心念唸了這麼多年的女人?果然是個非常漂亮的小姐呢!”一向自來熟的滑頭鬼不知何時跑到了紗織身邊,一副主人般的架勢,踱著方步,餘光依舊注意著殺生丸。
滑頭鬼說著咋咋嘴,他打量著紗織,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道:“真是奇怪啊~!即像卻又不像是人類呢~!”
“這不需要你管。”殺生丸的回答毫不猶豫,他冷冷的瞥了一眼滑頭鬼,幾乎是用眼角瞅他,道。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