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說話的樣子,眼光閃爍不定,畏首畏尾的,言語裡面也有頗多不通順之處,既是一起長大,那又為何怕他們,既怕他們,送完柴又為何要去找他們。”
“解老闆說的是,那你覺得他說的話有幾句是真?”
解憐拿起茶杯,吹了吹,呷一口緩緩說到:“姑娘,糟蹋,上吊是真。”
“那鬼魂索命呢?”楚子胤拿起桌上的茶壺給他杯子裡添了茶水。
“這不好下斷言,或許那群人真是遭了報應也說不定。”解家老闆看了眼杯子裡滿溢的茶水,頭一撇,起身,說:“時辰也不早了,該回去了。”
“那我送你回去。”楚子胤也忙站起身來。
兩人下了樓結了帳,往鸞鳳樓走去,剛到門口,就見隔壁芙蓉樓裡的青姨搖搖擺擺的往這邊走來,她一見到解憐,甩著手中的帕子,就一個勁的抱怨起來:“解老闆見著你正好,我可真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只是你樓裡的小爺們實在是讓我沒法做生意了,姑娘們都被你那倆標緻爺兒給佔了,佔也佔了吧,也不給銀子,你說我們開花樓的,不賺銀子還給嫖,那不是腦袋給門板夾了不?”
解憐聽她連氣都不帶喘的一連串說下來,頭都有點發漲了,他摸摸突突跳的太陽穴,說:“你帶我過去。”
“誒,就等著解老闆你發話呢。”青姨說完,帕子往衣襟裡一塞,搖搖擺擺的往自家樓裡走去。
解憐跟在後面,楚子胤也跟著一起,這等熱鬧怎麼能錯過。
剛踏進芙蓉樓,那陣陣絲竹樂聲便席捲而來,堂內賓客如雲,都齊齊的聚在戲臺之下看著那上面的舞姬們腰肢款擺,舞得婀娜多姿。再仔細往上一看,戲臺上還有兩個錦衣華服的公子,一位面若桃花,一剪秋水含情脈脈,十指青蔥正坐在箏前彈奏舞曲,另一位眉似柳葉,目若繁星,身輕如燕正甩著衣袖與那芙蓉樓的花魁同舞。
這臺上清歌妙舞,臺下一片喝彩。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