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當然會幫他實現啦。”韋陽扭頭衝著身旁的錢佳琪微微一笑,而後頭略低下,朝著錢佳琪的耳邊輕聲低語一番。
只不過那姿勢有些曖昧。由於兩人靠得極近,兩人的臉頰似乎緊緊地貼合著,彷佛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錢佳琪甚至能感覺到粉耳、臉頰上傳來韋陽說話間吐出的淡淡熱氣。
“可惡、混蛋、噁心人的臭流氓,又在佔我姐姐的便宜。”躲在二樓被窗簾遮掩的縫隙邊,錢小芊憤怒地瞪視著那肆無忌憚牽著錢佳琪纖細小手的韋陽,
從她那個角度看去,剛剛好能看到韋陽在錢佳琪手心所做的小動作。
“可惡、混蛋、噁心人的臭流氓!”錢小芊眼睛都快紅了,憤怒地攥緊拳頭。
……
“我是神,不僅賜予了你三個願望,也給了佳琪三個願望。”看了一眼那嬌豔的臉龐都要滴出水的錢佳琪,韋陽繼續道:“她只許了一個願望,這第二個她現在就要許了。是不是啊,佳琪。”
不知為何,錢佳琪不敢直接和韋陽四目相接,白了韋陽一眼,道:“是的。我的第二個願望就是二哥的願望失效,你不要自己打自己。”
“呵呵。真是神經病。”錢海亮也壓根沒打算藉此令韋陽自己打自己,既然有錢佳琪幫襯,他也懶得和韋陽多說廢話。
錢海亮沒有執意什麼,倒是錢鴻寶不悅地哼道:“哼,不敢自己打自己就算了。還牽出我妹妹出來。你既然說她許過一次願望了,那就把她第一個願望說出來聽聽。”
“不行,這是我和佳琪之間的秘密,怎麼能隨隨便便告訴你呢。”韋陽嘿嘿一笑。旋即餘光瞥了佳琪一眼。這小妮子此刻腦袋低垂著,雪白脖頸上的肌膚猶如染上了一層粉紅的顏料,像是一朵羞答答的玫瑰在綻放。
錢佳琪心裡羞憤地差點要鑽入地洞。韋陽剛剛告訴她,她許的第一個願望就是有朝一日能嫁給神。韋陽自詡為神,那豈不是暗示她要嫁給他。
“你說你用腳踢我的眼睛?”錢海亮氣不過,這傢伙竟當著自己的面和他妹妹*,也太不把他這個做大哥放眼中了。
“當然了,我不是都說過一遍了嗎?”韋陽看了錢海亮一眼,都說過一遍了,這傢伙耳朵難道聾了。
“這點我可以作證。”歐老見錢海亮還欲糾纏不清,急忙走上前搭腔道。剛剛他確實看見韋陽凌空一腿彈來,速度極快,他那老花眼差點都看不清了。
“你……”手指因為過於憤怒而略微顫抖,錢海亮好歹也是錢家人,在這件別墅居住了十幾年。在看韋陽,估計才剛來沒幾日,怎麼各個看他都比看自己順眼。
不僅是自己的親妹妹錢佳琪,就連照顧父親多年的管家也一樣。越想越氣,錢海亮目光頓時如刀如劍般射向韋陽。
四目相對,僵持了片刻。錢海亮收回凜冽的寒芒,因為就在剛才,他精神渾身一顫,彷佛腦海被人砍了一刀,拔涼拔涼的。
而那股危險的感覺來源地就來自那正衝著他淡淡微笑的韋陽。
“黑豹,我們走。”錢海亮明白,既然有韋陽在此,硬闖別墅估計是怎麼也不會行得通的。
“黑豹,你留下。”韋陽適時插嘴,望著那黑色、肌肉爆衫而出的黑豹道。
聞言,錢海亮眼中閃過一抹譏諷。黑豹可是他花了大價錢從北海市地下拳擊場買來的,雖然只交了一些定金,但他的母親早就被他看護起來,黑豹可以算是徹頭徹尾的他的人。
不說那幾十萬的定金,就是黑豹母親的高額看護費,就不是黑豹一介武夫能夠交的起的。黑豹有什麼理由離開他,他倒很想看看,韋陽手頭有什麼籌碼,能夠引誘走他的得力戰將。
“你母親是不是生了一種怪病。你把它帶來,或許我能治好。”韋陽淡然地笑道,給人一種如沐清風的感覺。
從剛剛錢海亮威脅黑豹的話語中,韋陽就隱隱猜出黑豹母親染病的事實。在經丹田運轉,靈氣覆蓋雙眼之際,韋陽發現黑豹眉宇間有一道黑線縈繞,而且這黑線顏色越來越深沉,估計沒有幾日,黑線就會變為灰色,迴天乏力。
黑色代表著病入膏肓,灰色則代表著死亡。
這道黑線是人的親情線,一旦變黑,就代表身邊有至親之人沾染重病。現在黑豹眉心間的黑線有逐漸擴散的跡象,且影響黑豹額前的一倃頭髮有些發白。
俗語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從這些蛛絲馬跡看來,必然是黑豹的母親無疑。
況且黑豹實力不俗,即使不能為自己所用,也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