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剪刀,鋒利的剪刀頓時如箭矢般射出,絞動著氣流,衝著韋陽飛奔而去。
“媽呀,謀殺親夫!”韋陽大叫一聲,隨後身子輕輕橫移,躲過了那鋒利的剪刀。
“你沒事吧。”冷千兒慌亂地湊到韋陽身旁,仔細檢視韋陽是否受傷。
她剛才一時被怒火矇住裡心智,隨手將剪刀丟出。那剪刀平日裡都是剪裁鮮花枝杈的,鋒利程度如何,她再清楚不過。
萬一捅傷韋陽,她就罪過大了。不僅要賠償醫藥費,還有蹲監獄的風險。
幸虧韋陽身手不錯,簡單的一個走位,就順勢躲過了那把殺人利器。
鼻尖輕輕聳動,吻著冷千兒身上傳來的女子芬芳,韋陽心曠神怡,旋即目光火熱地直視臉色緊張的冷千兒道:“還是未來老婆關心我。”
“臭流。氓。”冷千兒一聽韋陽還有心情打情罵俏,就知道他沒事,隨後她主動後退三步,她可記得清清楚楚,這傢伙沒少藉機抱自己。
“哎呀!”韋陽站的筆直的身體,突然一跨,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於此同時,他的面色變得慘白,好像生病了一樣。
“你沒事吧。”冷千兒以為是她那把剪刀嚇壞了韋陽,急忙上前扶起他。
漆黑的眼瞳直勾勾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冷千兒,韋陽輕輕地咳嗽一聲,嘆息道:“沒事,就是有點累。”
望著端坐小椅子上的韋陽,臉龐冷峻而燦爛,冷千兒還真覺得這樣的他才是個人。與先前那副不要臉、耍無賴的臭流。氓行為,簡直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