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韋陽這傢伙不知怎麼的,左腿總是抖來抖去,他們之間的接觸瞬間親密了很多。
這一點,冷千兒很介意,就在她羞憤地要站起來時,旁邊一名女乘客突然伸手壓住她,令她啪得一聲又坐回了原位:“你放心,這種猥瑣大叔交給我們收拾,你好好在你男朋友懷裡休息,別害怕。”
“他不是我男朋友!”冷千兒紅著臉,欲哭無淚地解釋道。她到底長得哪裡像韋陽的女朋友,她改還不成嗎?
就在女乘客目光凝縮之際,韋陽見縫插針,補了一句道:“我確實不是她男朋友,她是我老婆。”
“啊!”那名女乘客驚叫一聲,旋即也不等冷千兒解釋一句,目光冰冷地望著那兩腿發顫,想要逃跑卻被眾人圍住的中年大叔:“有夫之婦你都碰,真喪盡天良。”
旋即,幾名孔武有力的男乘客拳腳相交踹了中年大叔一頓,並報警讓警察帶走了猥瑣大叔。當然,在被帶走前,韋陽很無恥的將一股真氣輸入他的體內,令他換上了一種天萎的男性疾病,恐怕一生都碰不了女人了。
“喂,你抱夠了沒有,我還有事呢。”冷千兒紅著臉道。周圍圍觀的乘客早就被公交車接走,整個公交站臺只剩下韋陽和冷千兒二人,沐浴著陽光,以一種羞人的姿勢坐在那。
“你不是在等公交車嗎?我在給你當人肉座椅,多體貼你啊。”韋陽捎了捎頭,佯裝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