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越發的深沉,隨著時間的流逝,皎潔的皓月逐漸消失,一抹淡淡的白光四射而開,照亮四周的荒蕪。
太陽與月亮完成約定的輪轉,清冷的空氣隨著清風傳遞四野,清晨的露珠點滴凝聚在法拉利跑車四周,晶瑩剔透。
帶著點暖意的陽光透過車窗玻璃的折射,照亮了楚天嬌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龐。
哈氣!
打了個哈氣,楚天嬌睜開惺忪的雙眼,剛想舒舒服服地伸個懶腰,卻感覺渾身麻痺,特別是胸口位置,似乎被什麼重物壓著。
猛然一驚,楚天驕恢復了精神。她突然響起,昨天晚上韋陽對他的所作所為,玉臉騰地一下紅霞滿天。
再低頭一看,果然,那人正躺在她的胸口,舒服的睡著安穩覺。最可氣的是,這傢伙的睡姿極度不雅,口水刷刷的流下,整片胸口附近的襯衫溼透了。
他的右腳則如鐵鉤一般,緊緊地勾著她的右腳。
一想到可能發生的事情,楚天嬌整個人頓時瘋了,抬起雙腿猛地就是一踹,將韋陽踹了起來。當然,由於這一腳力度十足,正在做著美夢的韋陽頓時被痛醒。
倚靠著車門的他不禁微微皺眉,心裡暗自嘀咕,家暴啊家暴,才剛在太公韋小寶面前迎娶你,你就這麼對老公,真是太令人髮指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楚天嬌言辭和問道。
“……”韋陽現在不能開口說話,只能眨眼求解釋。
“你倒是說啊,做就是做,沒做就是沒做,還是不是男人。”楚天嬌快瘋了,韋陽太不是人了,好歹告訴她昨晚到底怎麼了。
“……”韋陽只能拼命的眨眼,用盡全身力氣使了個眼色,似乎在說,真沒做,不僅該發生的沒發生,不該發生的也沒發生。
“你還是不肯說話是吧!”楚天嬌氣得糊塗了,完全忘記了律師的身份,變得如同一般女孩受到侵犯後一樣,在身旁的包包裡一頓翻找。
片刻後,一把鋒利明亮的剪刀出現在她手中,在她的揮動下,咔擦咔擦作響。
望著那把明晃晃的剪刀,韋陽自然明白楚天嬌的威脅之意,但他卻無法辯解,因為他壓根開不了口,連身體都不能動。
“你再不說話,我就與你同歸於盡。”楚天嬌說著,持著剪刀向韋陽挪來。
瞥了一眼楚天嬌,韋陽渾身冷汗連連。不禁想起太公韋小寶的老婆,建寧公主。當初建寧公主就差點剪了韋小寶。
想不到他現在就遇到了同樣身懷建寧公主無理取鬧脾氣的楚天嬌,他明明什麼都沒做,這小妞偏偏以為他做了什麼。
“你說不說!”楚天嬌聲嘶竭力吼了一聲,威脅的音量越發的洪亮。
“……”韋陽拼命眨眼,楚天嬌對此卻無動於衷,認為韋陽是在羞辱他,氣得剪刀咔擦一下就剪了下來。
千鈞一髮之際,韋陽精神識海內的精神力加速運轉,恢復了一絲精神力。雖然身體有些僵硬,但在生死危機之下,韋陽渾身爆發一股氣勢,靈氣自動彈開了剪刀。
在那陣巨力的作用下,楚天嬌連同剪刀一起飛向了右邊的車門。
噗通!
吃痛地摸了一下撞到金屬車門的腦袋,楚天嬌還未清醒之際,那把彈飛的剪刀順勢而來,當她的目光注意到那把剪刀時,卻已然晚了。
在狹窄的車身裡,怎麼可能躲開。
“啊!”恐懼中,楚天嬌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驚慌失措的聲音剛一喊出,一道突兀地洪亮聲音驟然響起:“沒事了,剪刀在我手裡呢。”
旋即,楚天嬌睜開眼眸,只見那把鋒利的剪刀此刻正被韋陽牢牢的握緊。不過片刻後,一絲絲血跡順著剪刀的鋒利之處留下,絲絲縷縷的鮮血滴在了真皮座椅上。
“你,你流血了。”楚天嬌驚愕地望著那雙稚嫩的小手,自己明明想殺死他,他怎麼還要救自己。
“我壓根就沒對你做什麼。”似乎為了證明話語的真實性,韋陽適時的補充了一句:“不信你看看自己的衣服,襯衫是襯衫,包臀裙是包臀裙,哪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聞言,楚天嬌急忙低下頭,仔細檢查自身的身體狀況。
檢查的結果果然如韋陽所言,全身衣服完好無損,除了那胸口部分被韋陽口水浸溼的襯衫還未乾外,身體根本沒有絲毫不適,也沒有痛苦,反而充盈著一種活力。
這種活力是充滿生機的,就彷佛久別重逢後的憨態淋漓,如同秋葉枯萎後,整片森林直接跨過了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