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撅著一副蒼白的嘴唇,一聽到外面的聲音,頓時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樣,他聽出來了,來人正是他相熟的東街街道的派出所小隊長。
是你的人,賣花小童,你耳朵聾了還是聽力不好,那高勝虎是我的人。你什麼身份,恐怕連替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昨天和他喝酒,他還吹噓著街道的副所長升職後,副所長的職位即將輪到他頭上。他沒想到,這種醫鬧關係的小案子,竟讓高勝虎這名小隊長觸動。
他痠麻的身體頓時一動,用力高呼:“高隊長,快來救救我,救命啊。”
“閉嘴,還嫌懲罰不夠是吧。”說著,韋陽手中圓珠筆一轉,像是一名專心致志的畫家,在梁豐華裸露的後背上盡情的點點點。
若是仔細觀察的話,韋陽每點動一下,嘴巴就不自覺地抽搐一下,而後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華良芷一直將這一切看在眼中,頓時覺的梁豐華真不是男人。韋陽只是用圓珠筆在他身上作畫,又沒用多少力氣,怎麼叫的比殺豬還難聽。
韋陽的點點點帶給自己的究竟有多痛,唯有此刻身陷囹圄的梁豐華才清楚。韋陽每點動一下,他的後背肌肉、穴道、組織、肌膚都宛如被針扎一樣,痛得哭爹喊娘。
在這種極致的痛苦下,他甚至覺得後背在經脈中流動的血液都在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