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片刻,韋陽沒有去陳小鳳那借一套衣服,畢竟裸著下去也是一項危險運動,萬一被大爺大媽看到,還以為他耍流氓呢。
廚房旁倒是有一臺滾筒洗衣機,但洗衣的時間太長了,起碼要一個小時才行。萬一冷千兒醒來,看見他赤身*的站那客廳,那多不好意思啊。
想來想去,韋陽只好躡手躡腳,踩著冰涼的實木地板向著冷千兒的房間踏去。沒辦法,只能挑些女性衣服穿穿了。
翻箱倒櫃一番後,韋陽終於從衣櫃裡勉強搜出一套黑色衣服,窸窸窣窣的換上後,韋陽看了一眼床邊安眠的冷千兒,眼光中閃過一抹柔和的愛意。
千兒老婆,我洗白白了,等下我們就一起睡哦。
不一會兒,韋陽將衣物放入滾筒洗衣機內清洗,自己則快速的跑到冷千兒的床邊。
洗完澡後身體雖然很舒服,但全身的疲倦也被釋放而出,如洪水猛獸般衝著韋陽衝來。
韋陽打了個哈氣,看了一眼床邊姿勢撩人的冷千兒,暗道,會的姿勢還真不少啊。剛才還是“大”字型,現在就成“一”字形了。
而後,韋陽也慵懶地躺了下來,一雙小腿與冷千兒滑膩腳踝相互抵著,左手輕輕一摟,輕巧地抱住冷千兒的纖細柳腰。
雖然隔著薄薄的透明真絲睡衣,但韋陽依然能感受到那藏在真絲睡衣之下肌膚的滑膩和彈性,將自己的臉龐倚著身側美人的秀髮,就這樣聞著鼻尖髮絲縈繞的馨香,韋陽緩緩地進入了夢想。
夢中,韋陽又做了一個羞羞的美夢,那畫面說多了都是馬賽克。
“嚶!”冷千兒眉頭一皺,總覺得雙峰似乎被人牴觸著,有一股莫名的壓力好像是從外界傳來,令她很是不舒服。
“呀!”
銀牙微咬,半粒安眠藥的成分終於被化解,冷千兒亦如往常一樣甦醒了過來。
只見她半眯著惺忪的睡眼,抬頭看了一眼略顯模糊和光亮的天花板,她秋水的眼瞳中閃過一絲不安,總覺的身體有些異樣。
剛開始她還以為是安眠藥藥效還沒過,但過了幾分鐘後,這種異樣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刺激,甚至帶著一絲灼熱的疼痛。
她玉手撐著柔軟的床墊,想要站起,卻發現腰上似乎負者什麼,壓著她起不來。
疑惑間,她猛然驚醒,渾身肌膚恢復了知覺,她感覺到,不僅腰上有重力壓迫,大腿小腿、乃至胸口都有傳來一陣壓迫。
其中,腰上和大小腿的壓迫很強,胸口較弱。但胸口處卻傳遞出一絲令她不安和略微刺痛的感覺。
疑惑間,她眼神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哪知這一看,差點嚇得她四神無主。
只見她獨具的閨房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由於視線問題,冷千兒並沒有發現這陌生人正是失蹤幾日的韋陽。
他的雙腿壓著自己的腳踝,左手摟著自己纖細的柳腰、而那空餘的右掌則不老實地撫摸著她的胸口。
而那一絲絲疼痛的感覺,正是那陌生男子的皓齒咬著自己的香肩,彷佛啃地瓜般咬著不放。若僅是如此也就罷了,這臭流氓啃地瓜便啃地瓜,沒事還舔地瓜。
短暫的羞恥過後,冷千兒剛想發出一聲大叫,呼喚左鄰右舍前來擒住這入室不軌的陌生男子,眨眼間便她便將自己的嘴巴捂嚴實了。
她從新聞晨報中看到過一篇類似的新聞,說有劫匪入室搶劫,沒想到看到床邊的女主人,當下起了劫財劫色的注意,妄想人財雙得。哪知在辦事途中,屋主激怒了歹徒,被歹徒亂刀捅死。
不安地想著,冷千兒的胸脯跳動的更加劇烈,那害怕,那緊張都化為一*的顫抖傳遞給韋陽。
不行,這是個變態狂,我不能隨便大喊大叫,不然還未等鄰居趕到,我恐怕就要死了。
冷千兒變得冷靜下來,銀牙微咬,忍受著左肩出傳來的隱痛,而後看了看這個變態到穿著她夏裝的陌生男子,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小腿微微移動,冷千兒試圖小腿先撤離韋陽的糾纏,而後再逐漸緩緩的將他的左手弄開自己的柳腰。
這兩步都進行的很順利,冷千兒的下半身瞬間得到了解放,見此,冷千兒額頭的冷汗也冒的少了一些。
然而,正當她準備解決上半身的麻煩時,韋陽整個身體突然一個翻身,重重地壓在了她柔軟的身軀上。
雖然這樣韋陽的右掌離開了胸口,微咬著他肩膀的牙齒也鬆了開來,但冷千兒此刻卻徹底被他壓在了身下,一動也不敢動,不然驚醒了壞人,那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