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此刻他在韋陽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不過他的額頭卻依然磕出了血,絲絲縷縷的流下,顯然是真心誠意的磕頭感激。
索性,白武宇站起後,就沒有再言語,也沒有將他在車內辱罵韋陽的話告知少年神醫。他就那樣站在那,筆挺的身姿猶如站崗計程車兵,只不過目光始終不離韋陽。
如果說目光是一把刻刀的話,此刻韋陽那俊朗無邪的形象依然篆刻進白武宇的心中。
“前輩,之前在下多有得罪,還希望前輩大人有大量,不要責備小的。”眨眼的片刻,牛世衝急忙跪了下來,衝著韋陽磕頭認罪。
若是有北海市的*、達官貴人在此,恐怕會驚訝的下巴掉下來。牛世衝是什麼人,那可是一頭倔牛。
在北海市這一畝三分地的地盤,牛世衝出了名的脾氣硬,誰的面子都不賣。即使是歷任新來的北海市市委書記,亦或是天京首都而來的*。
然而現在,在這漆黑的夜色、靜謐的小樹林裡,牛世衝就這麼眼睛都不炸地跪了下來。且這一跪是發自肺腑,沒有絲毫的威逼利誘。
牛世衝這一跪一方面是為了贖罪,希望韋陽寬恕他不敬之罪;另一方面則希望韋陽出手治療他逆行的真氣,好重新修煉武功。
他是北海市武林世家的傳人,若是無法動用武術,就好比失去了四肢,全身猶如被螞蟻爬過,每天都會過的不舒服。
眼前的少年醫術高超,有資格也有能力治好他,面對區區的磕頭之力,牛世衝即使是頭倔牛,此刻也變成了一隻柔順的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