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殺我全家。我剛好不知道我父母是誰,若是你能調查出來的話,我不介意饒你一命。”眸中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隨後韋陽微微一笑。
那種笑容,榮信看在眼中,無垢無瑕,彷佛飄動的落葉,毫無殺傷力。但他知道,一片落葉,在高手手中,就如寒鐵精鑄的飛刀,殺人於無形。
這些年來,他時常外出,瞞著師父,加入了一個小型殺手組織,成為了其中一員,以殺人為樂。
一年後,他親手殺死殺手組織所有成員,摧毀組織基地。因為他發現,殺死普通的人,已經沒有意思。
唯有高手,才值得他殺。
眼前的蒙面之人,顯然是一名高手,符合他殺人的準則。
“嘿嘿,那你死後,我一定會砍下他們的人頭,然後燒給你。”拔出腰間的短刀,榮信森森冷笑著。
“算了,還是讓我送你上西天吧,免得更多人死在你手中。”韋陽嘀咕了一句,他發現榮信面部煞氣濃郁,起碼幾十人命喪他手。
隨後,韋陽腳步向前一邁,宛如奔跑的獵豹,衝著持刀而立的榮信掠去。
“好快的速度!”榮信驚訝一聲,揮刀劈出的動作一緩,隨後,他的身子猶如枯萎的稻草,倒地不起。
緊握的短刀,哐噹一聲落地,鋒利的刀尖閃爍著寒芒。
榮信此時的狀態,猶如榮凱死前一樣,口冒白沫,渾身意識陷入混亂,嘴中喃喃自語,不能自拔。
“師父,我錯了,我不念照顧之恩,殺了你,還任憑大哥姦汙師孃,我該死,我該死。”
“師孃,師父,我這就殺了榮凱,為你們報仇。”
惶恐的聲音落地,榮信右手一晃,重拾短刀,慌亂地爬到榮凱身旁,一刀插在他的胸口,猩紅溫熱的鮮血灑在他的臉龐,他渾然不知。
榮信臉色猙獰一笑,朝著空氣訕笑道:“師父,師孃,我已經為你們報仇了,就原來我把。”
“什麼,師父師孃,我們不肯原諒我。”面色一變,臉部掙扎、抽搐,榮信無奈的自嘲道,“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頃刻後,斷刀插在他的胸口,確認傷及肺部,無法救活後,榮信衝著虛空,彷佛看見了師父師孃,咧嘴笑著,眼神中帶著一絲安樂和畏懼。
“師父師孃,這回你們滿意了吧。如果還不滿意的話,我下去陪你們,給你們當牛做馬。”
精神幻術方一接觸,韋陽身影略微搖晃,而後倒在穿上,神態疲憊,吁吁地
喘著粗氣。
他接連兩次施展精神幻術,精神力有所不支,雖然體力依舊悠長,但精神
世界一片虛空,差一點就使用過度,邁入危險之境。
取出口袋中的一張紙,上面寫著十幾行黑字,簽名和手指印,那是先前制服鐵石心後,逼問他所書寫的,全部都是他近年來的罪行。
為了對照真偽,韋陽還施展了精神力秘技,確保毫無遺落。
此時,鐵石心被擊昏,沒有兩小時絕醒不過來。榮凱和榮信可以說是“自殺”身亡。
空蕩蕩的別墅外,那幾位看門人,在進入別墅的那一刻,就被韋陽敲昏了。
從儲物袋取出一玉瓶,開啟瓶蓋,溶液傾倒,淺綠色的液體倒在榮凱二人屍體上,瞬間宛如點燃了的木柴,發出滋滋的清脆聲響。
頃刻後,兩具屍體渾身骨骼顫動,發出異響,連著周身肌膚化為一灘血水,連著衣衫,點滴不剩。
隨後,韋陽有去處一玉瓶,那是一種淺黃色的粉末,輕輕灑在血水上,猩紅的血水頓時沸騰,下一瞬,就奇怪的變成了一灘水,就像冰塊融化之後一樣。
先前的那瓶藥,叫做黯然毀屍液,專門摧毀屍體全身骨骼、血肉。只需幾滴,就能融化一個普通成年人。
後一瓶則是化水粉,專門化解血液成分,分解成水分,令人無法察覺。
這兩玉瓶,都是鬼婆家族的百里杜鵑送給他的,她覺得韋陽似乎是個殺手,所以送給他防身或者殺人時用。
處理完榮凱二人屍體後,韋陽慵懶地坐在床上,望著那兩灘流入地板深處的水漬,輕聲嘀咕道。
“哎,一不小心,又殺人了。”
某一刻。
鼻尖突然嗅到一抹女子的芬芳,下一剎那,一雙玉手從背後緊緊抱住他,倚著他的身子,上下摩擦著。
韋陽驚愕之下,略微掙扎幾下無果,卻見雙臂的束縛越發的緊扣,玉手更是胡亂地在他胸膛出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