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鬼信你,若是醫壞了,我就直接去閻王爺那裡報到了。
“算了,我治病向來講究緣分,方才因為你重重行為才產生的一絲緣分,看來也要斷了。”韋陽眼中閃過一抹莫名的光彩,擺擺手:“你走吧。”
江舒常將這一切看在眼底,他摸爬滾打了一陣子,自然明白楊武易為何離開,無非是害怕步了江大山的後塵。
不,應該說比江大山更慘,是死亡的危險。
“那我也該走了。”眼睛一眨,韋陽還想著回到冷千兒身旁,和她親親我我的。
正當他轉身的時候,一個有力的臂膀重重一拍,而後腳步一滑,就橫在他面前。
“你不能走,這裡的事情你還沒交代清楚呢。”雖然不清楚江大山怎麼了,但肯定是變差了,況且江鳳羽也交代過自己,不能讓韋陽離去。
江大山病重,更是他這個名義上的“兒子”奮力表現自己的機會。
……
“父親,你真來了。”華良芷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喘著粗氣的中年男子。電話那頭她還以為父親只是說說,想不到真的趕來,而且看他那氣喘吁吁的樣子,說是一路跑來的華良芷也相信。
“那人呢?”華宇一來,沒有說出任何關心女兒的話,就詢問起韋陽現在的所在地。
“應該走了吧。”華良芷目光微縮。
“什麼叫應該。”華宇有些生氣,那可是七星延命針法,悠久的古華夏古中醫,會這種針法的人,在現如今的華夏中醫界毫無一人,這人怎麼能隨隨便就離開。
其他人不明白,自己這個從小生長在中醫世家的女兒怎麼能不明白呢。他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華良芷要留下韋陽,等自己過來再說的。
“走,跟我去他最後去的地方,說不準還沒走呢。”華宇一把拉起女兒素手,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走去。
剛走出手術室還未脫下白大褂的華良芷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七星延命針法真的這麼具有魔力,看父親的樣子,頗有點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意思。
另一頭的韋陽已然被拉進了手術室,對面是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江鳳羽夫婦,以及坐臥在手術檯上,眼神空洞的江大山。
至於江舒常則把手著大門,眼神敏銳地掃視著韋陽,生怕他強行突破。
“你到底把我兒子怎麼了,他怎麼跟痴呆一樣,眼神這麼空洞。”李淑娟愛兒心切,逼問著韋陽。
“這是針灸過後的正常症狀,今天晚上八點到十二點間,他就會恢復正常的。”韋陽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不如你們現在先讓我走吧,我還有急事呢。”
“醫壞了大山,還想走?”江鳳羽比李淑娟冷靜一點,看了一眼宛如木頭人一樣的江大山,痛心疾首的看著韋陽。
韋陽倒是有峙無恐,他若真想走,這裡恐怕每一個人能攔得住。不過考慮到對方愛兒心切,韋陽耐心的解釋道:“這跟手術之後要調養一樣,需要適應。再說你晚上一看不就清楚了,我肯定不會騙你的。”
“騙我,諒你也不敢!”眼中精芒一閃,頓時一股凜然的商界鉅子氣息撲面而來。這股氣息有一種霸氣和狠辣之氣,但對於韋陽來說,卻跟拂面清風一樣,沒有任何的不適。
“這樣吧。在江大山恢復正常之前,你不許離開我們半步。”氣息收斂,江鳳羽退後一步道。
“不行,我的時間可寶貴著呢,不能跟在你們旁邊這麼久。”韋陽搖搖頭。
“多少錢我給?”
“不行,錢再多也不行。”韋陽依然搖頭。
冷千兒的陪伴是能用金錢衡量的嘛,當然不行。失去了那十多個小時,韋陽都能跟貌美的冷千兒喝喝紅酒,調*。唯一可惜的是,由於功法原因,就是不能酒後亂性。
“不行,在大山徹底醒來之前,你絕對不能離開我們,半步也不行。”這時,江鳳羽也展露出他執拗的性子,他已經退後的了半步,但韋陽依然不肯退後一步,這一點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
登徒子,不會醫人就別醫啊,現在被人困在裡面了吧。
搖了搖頭,秦可卿看了一眼半閉合的大門,唉聲嘆氣。
“可卿,那……那送花來到人呢。”支支吾吾了半天,華良芷才發現自己從始到終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在那呢,假冒能醫治精神病,結果醫壞了江大山,被江鳳羽夫婦關了起來。”秦可卿指了指手術室的方向,道。
旋即,一女一男就快速地向著手術室小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