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兒你怎麼這麼聰明,一猜就中。”韋陽決定逗逗心情貌似陰雲密佈的冷千兒,抽了抽她那筆挺的瓊鼻。
死韋陽,臭韋陽,人家在花店一心一意、痴心絕對的等你,你果然利用人家精心修剪的玫瑰花泡妞,臭流氓。
雖然心裡咒罵著韋陽,但冷千兒依然帶著絲絲微笑,道:“那她最後接受了你的表白還是拒絕了。”
“當然是拒絕了。”韋陽擺擺手道。
冷千兒略微鐵青的小臉有些好轉道:“女孩子都是很害羞的,你怎麼知道她是真拒絕還是假害羞呢”
“很簡單,看臉就知道了。”
“要是她臉色沒變化呢?”冷千兒小嘴一撇道。
“我是說看自己的臉。”韋陽攤了攤手,而後指著自己那稚嫩的臉龐道:“像我這副尊榮的,怎麼會有姑娘看得上。”
冷千兒心裡美滋滋的同時,嘴角翹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這臭流氓,說話的本領還真不一般高,兩三句話就逗得自己心情愉悅。
美目微眨,看著韋陽那張同樣精緻的臉龐。筆挺的鼻子,薄薄的雙唇,單眼皮的雙眼,透著一股認真迷情的光芒,不得不承認,韋陽長得比一般男的耐看多了。
“那可未必,說不準有人看上你了呢。”冷千兒嘿嘿一笑,嘴角綻放的絢爛笑容猶如一米陽光射進了韋陽心裡。
“誰啊,我認識不?”韋陽喜滋滋道:“不會是你吧。”
死韋陽,臭韋陽,人家可是一位害羞的姑娘,你當著人家面說這種話,真不要臉。
姿態略微扭捏,冷千兒翻了翻白眼道:“想得美!”
“嘿嘿,我可不要想得美,我要看的著的美麗,近在咫尺的美麗。”
話音剛落,韋陽就一個箭步跨來,速度之快,冷千兒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
就在那一剎那間,韋陽的小手粗暴地攔住了冷千兒那纖細的蜂腰,而又左手微微抬起香滑的下巴,兩雙大眼睛彼此對視,透著一抹迷離的色澤。
死韋陽,臭韋陽,剛送完花回來,就想著做這種事情,真是流氓。
冷千兒心裡碎碎念著,嘴角逸出一抹幸福的味道。一股內心集聚的浴火騰地一下就點燃了,宛如一團火焰在胸口燃燒,而後火勢蔓延開來,瀰漫至整張俏臉。
剎那間,她的無瑕的臉蛋就宛如一朵綻放的紅玫瑰,紅豔豔的。
清澈透亮的眼眸雖然依舊凝視著韋陽,但負於腰部的素手卻撥弄著衣服的一角。那一種軟惜嬌羞之情,竟找不出任何一個詞語去形容。
她的臉色因緊張變得蒼白,而後又漸漸轉為緋紅,眼眸裡透著難以言表的期待和進展。
雖然在顫抖的嬌軀下,目光極力躲避著韋陽的視線,透著濃濃的嬌羞之意。而後她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她似乎已經沉靜下來,很靦腆地對著韋陽一笑。
在一笑的瞬間,冷千兒想起了早上起床時兩人彼此好似默契的對視;想起了韋陽離去時午夜輾轉間熟悉而又期盼的夢中身影。
也許是自我多情下的自我催眠;也許是諸多巧合下的紅線一牽,不然自己怎麼每每看見他都臉紅心跳,耳熱腿軟。
也許,或許,可能,我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我喜歡……”就在最後一個“歡”字說出口之時,一道急促的鈴聲響起,正是一旁用來接通外送鮮花的電話。
陷入迷情之下的冷千兒被這電話鈴聲猶如雷電劈中,一個激靈之下,快速地離開了韋陽的懷抱。
她白了韋陽一眼,拿起電話道:“喂,您好,心語花店,請問有什麼能為你服務的嗎?”
第二人民醫院,李青握著手機,對著電話道:“千兒是吧,我聽說你最近遇到了點麻煩,你們店鋪的包租婆要漲價是吧。”
“……”冷千兒沉默不語,這包租婆漲租金的事情幾天前她才知道,怎麼李青眨眼睛就清楚了。不過,他剛才韋陽胯下來了那麼一下,怎麼招也該在醫院才對,怎麼轉眼間就沒事了一樣,還跟自己打電話。
果然!電話那頭瞬間傳來李青痛苦哀嚎,淒厲的慘叫聲。
“輕點,那裡是我一生的幸福所在,你能輕點嗎?”
不一會兒,電話那頭再次傳來李青齜牙咧嘴的聲音:“千兒,你也知道。像你這樣的女人,跟我才是絕配。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地下情人,我就幫你交租,而且一交就是兩年。”
“我也不求你什麼,只要你每個星期陪我五天,週一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