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所化的蟒蛇沿著口鼻進入之後,在韋陽青色眼眸的透視之下,一路向下,進入了腹腔之中。
肉眼凝視著李青,此刻的他額頭冷汗直冒,青筋暴突,臉色一會青,一會紫,似乎在忍受著劇痛。
韋陽知道,此刻那股陰寒的黑色靈氣正在破壞李青周身經脈,一旦蔓延至胯下,就會切斷他的男性功能,變成事實上的太監。
果不其然,三分鐘後,靈氣蔓延至胯下,那股黑氣更為濃郁。透視之下,李青的胯下諸多連線血液、細胞的經脈都被盡數摧毀。
而這種摧毀無異於核彈爆炸,殺傷力可是毀天滅地級別的。韋陽的手段又是修真之人的靈氣入體手段,神不知鬼不覺。
且這種手段就連現代醫學也解決不了。因為要解決李青的下半身問題,就必須解除此刻盤踞在他胯下,兩腿之間的那股氤氳黑氣。
而這種方法是唯一的解決方式。會這種方式的人,必須是修真者。但在這世俗世界,修真者何其的稀少,李青想找到一個願意耗費靈氣為他治療的修真者,比大海撈針還困難百倍。
所以李青這輩子,還是準備在永世的寡慾中度過,下半輩子,是不可能再對任何女人有反應了。
“你是誰,你在幹什麼?”楊凱剛從廁所返回病房,就看到一醫生莫名其妙的站在那。
說來也是夠倒黴,他和李青幾乎是前後腳進的醫院,而且都是胯下被人襲擊。幸運的是,傷勢還算較輕,還能治癒。
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亦或是被醫院一眾醫生、護士、病人嘲笑的他們,成為了病友。現在看一醫生莫名奇妙的站在這,雖然看到的只是背影,但卻給人一種陰影籠罩大地的陰寒之感。
韋陽重新帶上口罩,轉身看了看楊凱一眼,手掌略微晃動,一股靈氣在手臂經脈經如涓涓細流般流動。
最終,靈氣消散一空,韋陽的嘴角帶著一抹甘洌如泉的笑容,道:“恭喜你躲過一劫。不過你要是將今天這事說出去,他的下場就是另一個你。”
“……”還在細細咀嚼韋陽話中含義的楊凱有些莫名其妙,他不就是被人踢了下面嘛,我也被踢了,我早就是另一個他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醫生!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望著轉身離去的瘦削背影,楊凱壯著膽問道。
“你若是再問一句,下場就跟他一樣。”
“……”韋陽的聲音陰寒無比,猶如地下被明亮燈光映襯著漆黑一片的黑色影子,是那麼的陰沉黑暗,給人一種深淵降臨的壓抑感。
在這種瘋狂如潮水般暴漲的壓抑感下,楊凱沉默不語,微微顫抖的雙唇嘴中還是閉上了。他害怕了,內心彷佛出現一個聲音,督促著自己不要張嘴。
這是一種危機感,道不清說不明的感覺。楊凱看了一眼彷佛陷入沉眠的李青,默默地返回到病床上,沉默不語。但腦中卻不時的出現韋陽身影以及他方才所說話語的含義。
此刻的他斷然不知道,自己就因為方才的沉默不語才救了他一命。
不然,他就是下一個李青。
處理完李青的事情之後,韋陽就回到了偷取醫生衣服的儲物櫃,一絲靈氣輸入鑰匙孔,下一秒儲物櫃就應聲開啟。
輕鬆的套取衣物換下之後,韋陽放回大白褂,返回門口。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而後兩道女性嗓音從遠到近飄來。
“華醫生,你說那人真的治好了大山的精神病?”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父親說自己相信他,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
“怎麼可能,精神病也能治癒,這傢伙不會是神棍吧,專門欺騙別人。”
聽到秦可卿這番對韋陽的評價,華良芷深感贊同。響起在手術室裡這傢伙趁著自己不備,當著許多人的面,如擊打鼓一樣瘋狂的拍打。
這傢伙豈止是神棍,簡直是惡棍,流氓界的祖師爺,思想齷蹉的小青年。不然也不會對自己翹臀又是拍打又是那個。
糟糕,這間更衣室是女的?
韋陽大感不妙,他悄悄默默進來偷取大白褂的地方竟然是女的更衣室,不是男的。
那件白大褂該不會是娘子的吧?
韋陽看了一眼緊鎖的608櫃子,而後目光微微一縮,隨著秦可卿和華良芷越發靠近的腳步聲,他腦中靈光一閃,一股靈氣自丹田湧現,而後絲絲縷縷的靈氣如雲霧外湧,瞬間包裹住他的雙腿雙手。
在輕靈靈氣的包裹下,他的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