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長,你看看,這不是惡人先告狀是什麼。”林香寒嬌俏地站立在韋陽的身旁,做出一副要為韋陽撐腰的模樣。
林香寒話中的意思,李天哪裡不明白。怪也怪黃翩太笨了,愣是沒從自己的神態中揣測出一絲端倪,活該被人打趴下。
“李所長,我可沒打他,不信你看錄影去。”韋陽有峙無恐,錄影錄到一半就被黃翩暫停了,韋陽那快速出手的一幕並未錄下,不然足以鎮呆所有人。
端詳著錄影機,李天快進看了幾秒,眼尖的他明顯看出端倪,卻並不點破。
他算明白了,黃翩竟然還敢想林香寒的救命恩人、堂堂揚風市錢氏集團未來掌舵人動手,簡直就是找死。活該被韋陽打趴下。
至於韋陽的手銬為什麼憑空消失了,李天才不在乎呢,當下這幾尊菩薩就夠他受的了,誰還有空管那些手銬。
“哼,一派胡扯,分明是你想要動用私刑,還敢惡人先告狀,欺負韋陽同志,你簡直就是警隊的恥辱,敗類。”肥碩地身軀微微顫動,胸部上的贅肉因為過於激動而上下起伏,李天繼續哼哼道。
“小李,小蘭,把他的警服給我扒了,關進審訊室去。等黃毛那幾人來了,一起審訊,爭取在二十四小時內破案,給予犯罪分子最嚴厲的懲罰。”
黃翩這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這兩人身份不簡單啊,連李所長都不敢招惹。黃毛到底哪根筋搭錯了,闖下了這般大禍。李所長先前的一番舉動,明擺著是要棄卒保帥。
黃翩可是花了十幾萬才買進了派出所,派出所的工資並不高,但是有偏門可撈啊。
短短几年間,他就賺了十萬塊。可現在若是被逐出了警隊,那他就虧錢了,這幾年的工作也白忙活了。
想到這,黃翩艱難地爬行到林香寒的腳下,他可不敢靠近韋陽,那可是一個凶神,令人犯怵。宛如一條哈巴狗般,黃翩唯唯諾諾地哭訴道。
“林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放過我吧。我上有老母,下有老小要養……”
林香寒涉世未深,黃翩的幾滴淚水瞬間激發了她體內的慈祥因子,紅唇微張,就欲原諒了黃翩。卻被韋陽冷哼聲制止了。
“誰家沒老母沒小孩,就你們黃家事多,這件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對,李所長,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林香寒這才醒悟,暗道自己太善良了,這黃翩什麼德行,他怎麼會悔改呢。這種人就是屬於典型的吃軟怕硬,活該。
時間緩緩地過去,兩輛警車一前一後的駛入,旋即從車內走下八人,四名警察,其餘則是黃毛李虹一夥。
在車上黃毛就覺得奇怪,由於黃翩的關係,他在所裡的關係挺硬的,平日裡沒少跟大夥一起廝混,請客唱k的。這開車的小王他也認識,吃過幾次烤串啤酒,沒想道從一上車到所裡的路上,一句話也不肯多言。
莫非情況有變?
心中的惶恐不安在見到李所長之後,黃毛這才釋然。李所長是誰,他們可是一起搓過澡,幹過娘們的革命友誼,偶爾他們還會交流下經驗,彼此換個娘們啥的。
黃毛沒想到,自己只不過被韋陽打傷了,就驚動了李所長。這情誼簡直是比鋼鐵還鐵,比鑽石還真。
所以剛一下車,黃毛就踉蹌幾步跑向了李所長,李所長措手不及之下,被黃毛狠狠地抱住,用力地拍打著李所長厚實的背部脂肪,笑道:“李所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今日我可被一小子揍慘了。”
“他可說了,這轄區內他最大,就連偉大的李所長都不放在眼裡,小黃子當時就急了,沒想到剛要替李所長出手教訓他,就被他出手偷襲了……”黃毛趕緊上了幾滴眼藥,將事實真相完全顛倒了過來。
“所長,事後我請你去小鳳樓品嚐那幾個小騷娘們去。”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黃毛哭訴了幾句後,急忙小聲地說出了條件。
平日裡,李所長一聽到小鳳樓的名字。胯下的帳篷估計都挺立了。
說實話,若非林香寒等大人物的突然闖入,就衝著黃毛這幾句馬屁話和小鳳樓,李所長必定應承下來。
可現在不行啊,幾個大人物在上面盯著呢,他若是說錯了一句話,這頭上的烏紗不僅保不住,恐怕還要蹲監獄呢。
大人物的手段,李所長這小人物可不敢冒犯。
“呦,李所長,這人你認識啊?”林香寒陪著韋陽辦完手續後,就看見了黃毛哭訴地抱著李所長,頓時一陣好氣,這幫官老爺,若非他包庇黃毛,怎麼會如此囂張。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