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倒地不起的男人外,毫無一人。
“我昏迷的時候,你對我做了什麼。”雙手環抱胸前,林月如有些後怕的問道。饒是平時大大咧咧,雷厲風行的她,也有女孩最害怕,最堅持要守護的東西。
現在,她很害怕守護了二十多年的初吻被韋陽無恥的掠奪走。
“也沒什麼,就是抱了你一下,而後幫你排了一下體內的毒素。”韋陽扁了扁嘴道。
“排毒?”林月如臉色狐疑,不過見自己衣衫完整,不像被人非禮的樣子,頓時心下一安,問道,“怎麼排的?”
“你也知道向我們這種維護世界和平,華夏國安寧的雷鋒俠,身懷赤子之心,還能怎麼排毒,就是一泡童子尿的事,你不必謝我的。”
林月如絲毫沒有聽出韋陽口中的玩笑之意,後背的那種騷臭味,確實與尿液很接近,特別是瞥見韋陽那言之鑿鑿的眼神,林月如當時就信以為真,嬌罵了一句。
“你這該死的傢伙。”
哎,現在的女人真是的,哥不僅救了她,還送了你一場天大的造化,竟然還詛咒我該死。
“好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雷鋒俠也該走了,林月如,咱們還是有緣再見吧。”衣衫獵獵作響,韋陽便欲轉身離去。
“你別走。”林月如心中一轉,嬌軀一挺,衝著韋陽說道,“你打了這麼多人,必須和我會警局一趟,做完筆錄之後,才能放了你。”
林月如身為一名人民警察,可是公私分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