峪窮部落中最為重要的精神支柱,很多事情的決策都離不開他,最重要的是,他已經預感到了自己的大限了,他要著手準備新一代的祭祀,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一切時間都很寶貴。
“有勞祭祀了,德張送送祭祀。”
老祭祀起身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後轉身看向蕭滄遠,雙眸直直的看進他的眼中,“老朽有一事相求。”
蕭滄遠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老祭祀是無慾無求的,“但說無妨。”他倒是很想知道,老祭祀相求的是什麼事情。
“老朽知道陛下必定會捉住 ;血衣教逃亡的教主,老朽希望陛下能看在老朽對陛下說過這麼多事情的份上,繞過雲吟一命,他也不過是一個可憐的人。雖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是老朽還是舔著這張老臉,希望陛下可以放過他。他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給親人報仇而已。”
“朕答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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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你找孩兒有什麼事情嗎?”男孩,哦不,現在應該說是少年逆著光,注視著面前看的不太清楚的女子。
女子看這少年那半張再也看不見疤痕的臉,眼底閃過一絲的疼惜,雖然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