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軍隊文學的需求,近年來,文學學科逐漸擴大規模,而藝術學科則始終保持原有的100人的生員。
同正規的藝術類院校相比較,國防學院藝術系有非常明顯的特點,藝術系培養的人才只對於各國藝術發展史、音樂、表演三方面進行教育,而這些人畢業後的出路並不是從事藝術事業,他們很大一部分人成為了中傲的情報工作者,這其間他們要學習更多是情報技巧,其實這裡就是中傲最高等的間諜培訓基地。
“同學!我想問一下,你知道音樂系在那裡上課嗎?”張小龍問一名女學員,藝術系裡不乏美麗的女子,到是飽了他的眼福。
女子看到超級大帥哥笑著告訴張小龍,音樂系正在音樂廳學習鋼琴課,張小龍問明瞭路徑徑直走了,國防學院內教育區劃分為軍事學院、理工學院、文科學院、藝術學院,分別坐落在不同的地方,從模擬作戰室到藝術院張小龍走了30分鐘的時間,舉目四下尋找著音樂廳的所在,心中則為不久之後的見面暗地打氣,他也沒有什麼把握能約到莫瑤。
在一處校園的僻靜音樂廳張小龍找到了冰美人,6000多平米的大廳空蕩蕩的,諾大的一個舞臺中間只有一個身著白色學員裝的長髮女子坐在鋼琴前,音樂廳裡迴盪的美妙的音符,溫柔婉約,仿若女子低聲的哀怨,撩動少年男子的心絃,張小龍不自覺被美妙的琴聲吸引住了,前排坐著十幾名學員和教授,都在靜悄悄的聽著莫瑤的演奏,張小龍小心翼翼的走到前排,找了一處位置做了下來。旁邊有人望了他一眼,張小龍微笑回應繼續聆聽,一曲終了,下面的聽眾抱以掌聲,張小龍更是賣力的鼓掌,臺上的人顯然發現了這個不速之客,下來之後,在一男子耳邊低語,男子不住點頭望著張小龍,張小龍心道不好,麻煩來了。
“這位同學你好象不是音樂系的學員?我們正在上課,請你出去!”男子語氣不善走到他面前,驅趕不速之客。
張小龍笑道:“這位同學我是專門來聽這節音樂課的,好幾個月以來我都沒有聽到過如此美妙的旋律,請原諒我的冒昧,實在是無法控制,我非常熱愛音樂,能不能讓我再多聽一會?我為了來聽音樂連課都沒上,你就通融一下好嗎?”這番話說得那男子一愣一愣,不知道真假,說到音樂這方面,張小龍雖然不是非常喜歡,但記憶中究竟有許多關於音樂的記憶,他的記憶中祁遠就是喜歡音樂到痴狂的地步,即使是鞭子趕著他走他也不會走,於是借鑑了前輩的經驗做了一場戲,熱愛音樂只是謊話。
那男子顯然很讚賞他這種執著,逃課來聽音樂,為難地看著張小龍道:“這樣啊……那好,我去跟教授說一下。”男子走到教授面前,那教授打量張小龍一下點點頭表示同意,男子過來道:“那好,你可以留下,但不許搗亂!”
“當然!我只用耳朵聽,不用嘴巴講!”於是張小龍就這樣留了下來,眼神瞟到莫瑤的身上,冰美人專心在筆記本上記著什麼東西,情況不容樂觀,張小龍覺得對李豎名拜託的事情,又減少了二份的信心。
只聽教授點評莫瑤剛才演奏的曲子:“剛才的同學演奏的非常不錯,她基本抓了住了月夜奏鳴曲的節奏,只是節奏,我要說一下你存在的問題,第一樂章節奏緩慢,宛如月夜之下潺潺的清水,寧靜安詳,你要知道奏鳴曲的《月夜》,你要幻想你在月夜之下的那種感受,這位同學犯了一個錯誤,這首曲子的是緩慢、哀傷,你要知道祁遠在寫這首曲子的時候,正是我們中傲面臨最大的危機的時候,是表現出的情緒不應該是淡柔哀怨,月夜之下平靜的水面只是一個襯托,他的真實意義是襯托演奏者內心中的哀傷和憂慮,外界的平靜與演奏者內心的澎湃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所以你的這一樂章如果從所表達的感情上來評分,是零分。演奏技巧你已經非常熟練,音樂的靈魂是情感,沒有情感的音樂是空洞,而錯誤的情感的表達則是愚笨的!”
教授忽然起身走到舞臺的鋼琴前坐下道:“你們聽我來演奏一遍!”
曼妙的音符再次響起,區別於莫瑤之前的演奏,教授的演奏則低沉了許多,好象被捆著一樣,無法爭脫束縛,但又好象非常小心,怕驚擾了月夜的寧靜,平靜中帶著一種不安的躁動,令人無法安靜下來,這是祁遠所譜寫的最後一支奏鳴曲,只是可惜,他只寫了第一樂章就終止了生命,所以至今人們所能演奏的只是第一樂章,哀傷之曲。
教授的演奏技巧非常高明,甚至連張小龍也不自覺的被帶了進去,被音樂左右了情感,流暢的音符忽然之間又停了下來,教授又道:“今天的課就到這裡,大家回去之後要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