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又解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她柔軟的身子上,這才將人抱起來往王府走去。嚴楚心中愧疚之極,拳頭捏得咯咯直響,他欠蕭舒靖的,又加上了一筆。
帶著兩個孩子,身上又揹著一個人狂奔,全身上下的傷口都在痛,白衣早已成了紅衣。嚴楚咬牙堅持,眼前模糊時便狠狠的掐在自己身上,讓自己清醒過來,帶著幾人飛速的躥出了樹林。上了大路便攔在路中央截下了一輛馬車,車上的馬伕一見到他便嚇得棄車而逃,嚴楚得意一笑,將人放上了車中便駕著車往內城趕去。
破廟這邊,嚴楚帶著幾人剛一離開,惜玉便將地上銀甲兵士的屍體拖到一邊,將他身上的鎧甲扒下來飛速換到自己身上,還沒等她整理完畢,廟門口便傳來了腳步聲,惜玉背過身子將銀色的披風帶子繫牢,從地上拾起了一柄長劍握在手中。
腳步聲在門口戛然而止,換成了刀劍出鞘齊刷刷的聲音,緊跟著傳來一道冰冷而尖銳的女聲,帶著些許震驚的語氣問道:“這些人都是你殺的?沒想到銀甲軍中居然還有這樣的好手敢不敢報上名來一戰?”
這話不是佩服,更不是恭維,而是說話的人心中戰意盎然,準備躍躍欲試。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惜玉心中一稟,抬手便將頭盔上的面罩放下來遮住了面門,執劍轉身,透過銀面上的小孔看向對面。十名黑衣人站成一排,前面站著一個著淺碧衣衫的娃娃臉女子,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