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女生在一邊咬耳朵,鬱悶了在旁邊的梁大叔和後面的吳剛英。梁大叔又不好意思上前問在說什麼,只好退到後面跟吳剛英道:“和尚,那個封印是啥回事,能不能跟我講講?”
吳剛英嗡聲嗡氣道:“俺也不懂,等找到個尼姑跟你講解吧。”
正說著,忽然見前面走著的兩人停止了交談,楊淙腳步匆匆,連招呼也不打,直接往側邊一條路走了。吳剛英趕緊喊道:“楊淙你去哪裡?”
林鳶茵回頭道:“她臨時有事,要先離開我們。”
吳剛英懷疑道:“有事也不會連個招呼都不打吧?而且那條路可不是通向房子那裡的,她究竟要去哪裡?”
林鳶茵神色自若道:“她突然想起了一些關於她姐姐生前留下的提示,要趕回去看看。關心則亂麼,所以就匆匆走了。”
吳剛英這才沒有繼續追問:“那我們還繼續去看大樓?”
林鳶茵一口答應:“當然!”
三人來到小門口,軍警對林鳶茵和吳剛英的身份沒有懷疑,看了學生證之後就讓他們進去了,但是對梁大叔卻百般盤問,始終不肯讓他進去,林鳶茵集中生智,說是她伯父,女兒也在這場慘劇中死去了,是特地來收拾女兒的遺物的。
說起女兒,梁大叔悲從中來,看見他感情自然流露,軍警不疑有假,三人順利進了校園。時隔幾十年,梁大叔重返校園,悲喜交集,雖然校園中的很多地方都已經開始露出頹敗的跡象,可是那乾枯了一半的一草一葉對他來說,卻好比再親切不過的老朋友。
相比,吳剛英對校園,特別是對那棟“著名”的建築物,敬畏地如同象見到西天的佛祖親臨一樣,還有三百米的距離,他就扯著林鳶茵的衣角道:“喏,喏,就是那裡,第九間課室就是在那裡殺人的。”
林鳶茵瞪他一眼道:“你當我第一天來這裡是不是?”
吳剛英急道:“不是,我是叫你現在要開始集中所有精力,發揮你的靈媒介質,策探傳說出來了沒有,這件事緊要!緊要!”
第九間課室給他留下的陰影絕對可以用驚世駭俗來形容,足以讓他這一輩子都死死記得這個傳說的可怕。
林鳶茵沒好氣道:“測了,沒有任何異常,我們進去吧。”
吳剛英失聲驚叫道:“進去?那怎麼可以,萬一進去了就出來幻境怎麼辦?”
林鳶茵反問道:“那你怎麼帶梁大叔去看現場?”
吳剛英道:“就在這裡看啊。哪,梁大叔,你看,那就是大樓,你仔細分辨一下是哪間。”他指著遠處只能依稀看見一排排小窗戶的大樓很認真嚴肅的對梁大叔說。
梁大叔道:“我連幾層樓也分辨不出來啊。”
林鳶茵又氣又笑道:“你這麼不相信我的預言能力?”
吳剛英心有餘悸道:“不是不相信,而是這個東西太恐怖了。”
梁大叔不屑道:“就這樣還是落伽山首席和尚呢,我不怕,我要進去。”
林鳶茵道:“好,我帶你進去。”兩人撇下吳剛英往前走去,吳剛英無法,只得跟在他們的後面。
走到離大樓還有五十米的的方,林鳶茵的身軀微微一震,停住了腳步,扭頭朝旁邊看過去。一直注意的吳剛英立刻緊張的道:“傳說出來了?”
林鳶茵迷茫的看著左前方道:“不。。。。。。那裡是什麼的方?”她用手指著前面一片茂密的樹林。
吳剛英道:“一片樹林而已。”
林鳶茵道:“穿過樹林呢?”
吳剛英道:“似乎是那個什麼鬼藝術牌坊。”
林鳶茵“啊”了一聲,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吳剛英和梁大叔趕緊上前扶住她:“你怎麼了?”
只聽得林鳶茵低低說了一聲:“倒三角形。”
吳剛英莫名其妙道:“倒三角形?什麼倒三角形?”由於這段倒三角形的故事一發生完,星晨跟林鳶茵就馬上反目,然後就是傳說殺人事件上演,林鳶茵和星晨都並未跟其他人提及此事,是以吳剛英全然不知。
這一瞬間,林鳶茵改變了想法:“我想先去牌坊那裡看看。”
吳剛英恨不得離這棟鬼建築越遠越好,忙不迭道:“好,好。”
三人穿過樹林,朝牌坊進發。走到樹林中央,林鳶茵突然掙扎開了吳剛英的攙扶,蹲下身去,用手撫摸溼潤的泥土道:“這裡有氣息。”
吳剛英忙問道:“什麼氣息?”
林鳶茵道:“死靈的氣息,是那天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