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樹都砍不斷,我還是直接送你下去好了。”張笛冷道:“是嗎?”用手輕輕握住劍柄,“噌”的一聲拔出了劍身,霎時綻放出萬丈光華,將張笛全身籠罩,氤氳之間隱隱有三尊盤腿坐著的神像閃現身後,強烈的氣勢壓天蓋地逼迫而來,頓時羊已踉蹌退了一步,臉上早已失色喊道:“七星龍泉劍?!!!”張笛道:“算你識貨,這下你知道了把?是誰下地獄現在還言之過早!”
羊驚疑道:“不可能,你怎麼會有這把神劍?!這不是終南山的鎮觀之寶嗎?你跟孤星寒是什麼關係?!”張笛神色猶豫了一下,羊逼問道:“自認不是偽君子的,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張笛昂首答道:“好,就告訴你!在下張笛,為終南山門下第79代弟子,師從掌門孤星寒!”
“終南山弟子?”羊的臉色有點青白:“不是說孤星寒從不收徒的嗎?”
張笛仍是怒容不散道:“我怎麼知道那小道士葫蘆裡賣什麼藥!閒話少說,決一死戰吧。”
羊啞然失笑道:“沒有錯,七星龍泉劍是神劍,我自然有點忌憚,可是它的主人不濟,你以為這樣就能打贏我了嗎?”
張笛嘲諷道:“對付你就已經足夠了。”
羊眉眼一挑道:“好,那麼來吧!”手中往空中一抓,化氣成劍,頓時將龍泉劍的氣勢逼回去大半。但是羊卻沒有將劍尖指向張笛,反而指向旁邊,冷冷道:“祈雲飛,你來這裡幹什麼?”
“祈雲飛?!”張笛大驚,偏頭一看,果然祈雲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對決。張笛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自己剛才精神高度集中,竟對祈雲飛的到來一絲不覺,如果他要偷襲,恐怕自己早已喪命,看來有實力跟祈雲飛對決的果然只有羊才對。
祈雲飛毫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張笛,對羊道:“血之禁忌的裂縫是不是你弄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結界似乎違反我們當初的約定。”
羊道:“我違反?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呢?難道約定上面又說了准許你將血之棟力擅自移開然後造個假的放在那裡嗎?”
祈雲飛哼了一聲道:“移開又不會對它有什麼影響,羊,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弄出一點裂縫,我會讓你死得比想象中還要慘。”
羊的嘴角浮起一絲莫測的笑容:“我不明白,只不過是一個用來給我們決戰的結界,你那麼緊張它的破壞幹什麼?”
祈雲飛道:“你沒有資格知道。以你的能力從來不能探知我半點事情,這個高深的問題你還是聰明的收手罷。”羊沉默良久,才反問道:“是嗎?”
眼見兩人嘲諷來嘲諷去,氣氛僵持異常,打鬥一觸即發。“不好,”張笛轉念一想道:“本來是想質問羊並且暫且拖延一下他上貓貓的身的,自己剛才一時氣急過頭了,現在反而大事不妙,羊要和祈雲飛打鬥,必定會上貓貓的身吸他的元氣,這可怎麼辦好?”祈雲飛長鞭出手道:“是與不是,口頭說說實在無味。”
羊長笑一聲道:“說得對,強者為王是顛撲不破的至理啊,不僅是在人界。”
“慢著!!”張笛的這句大嗓門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羊轉頭怒道:“你又來瞎攪和什麼?”
張笛道:“我不是瞎攪和,我有重要話說。兩位當初決戰的時候既然以憐憫世人之心共同設立一個結界供決戰的時候使用,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出爾反爾違反約定在結界外決戰,這樣顯得兩位毫無信用啊。”
羊啐道:“呸,誰說是專門設立決戰結界的?我若不是萬不得已才不會設立這個血之棟力貽害後人。”血之棟力不是為了這個初衷設立的?!!張笛一下子呆了,莫非這其中還有太多的隱情他還沒有猜透?祈雲飛這次也絲毫不領情道:“我乃高貴的吸血鬼種族,我種族差不多盡數覆滅,世人生死我才不會關心!恩怨總要有個了的時候,在哪裡都是一樣。”羊很少有的站在了跟祈雲飛一樣的立場上:“沒有錯,我們兩個恩怨分清的時候,也就是血之棟力消失之時。張笛你如果再無故阻攔,別怪我不客氣。”張笛頓時啼笑皆非,原本要挑撥兩者之間矛盾的他忽然發現,好像因為他的存在,羊和祈雲飛空前的團結起來了。
羊見張笛呆若木雞,再無話說,遂對祈雲飛道:“開始吧!”
“再等一下!”
羊怒道:“張笛你又想幹什麼?!”
張笛對祈雲飛道:“我想起來一件事了,關於tina的。”
果然,祈雲飛的眉頭間掠過一絲不安:“你只不過見了她一面,之前和她素不相識,能知道她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