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不滿地在爸爸身上爬的的時候,只見爸爸的目光看向了那在一邊蹲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狐狸。
當然,兩個幼崽是不能明白爸爸的意思,但溫時明白。
當那雙圓溜溜的眼睛看向他時,溫時竟然能夠讀懂他眼中的意思。
所以剛才他拒絕讓兩隻糰子鑽到他的懷中,是想把那個地方騰出來,給溫時。
溫時的心又漏跳了幾下,不知道什麼原因。
這不科學,他想著,作為一隻能生崽的北極熊,怎麼還能看上狐狸呢?
再者說,這哥們應該是個
受啊,就算他想讓溫時當攻,溫時自己也攻不起來。
溫時:“說真的,我之前想過那些事情,可是我做了這麼多年受了,怎麼可能攻的起來?我自己都懷疑自己,可是我的北極熊兄弟,他對我有意思……”
溫時心情有點複雜,可是他又感覺到冷,抖了抖身上的毛髮,不得不起身慢悠悠朝著北極熊走過去。
他試探地把腦袋鑽進北極熊的脖頸,北極熊只是看了一眼,並且兩隻前爪伸出把溫時“抱”了過去。
這一瞬間,溫時算是徹底明白了北極熊的意思。
合著那位置只能是他的,證實了這位大兄弟喜歡溫時。
大佬懷裡很溫暖,但溫時的心裡卻充斥著一種不安感,他在想,接受大佬的溫柔和關懷,他要拿什麼回報大佬?
難不成真的做他的攻嗎?
可是他倆也不匹配啊。
溫時一時間心情格外複雜,當然他也不可能做大佬的受
。
按照他的經驗來講,一次當受,終身當受,當了受之後,就沒有什麼攻的想法了,就喜歡躺平被服侍。
溫時:“我這不管幾輩子都是被壓的命,所以我也是個受,兩個受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這樣想著,溫時出了一口長氣。
兩隻幼崽見爸爸懷裡被佔了,只能往爸爸肚皮下面鑽。
他們的爸爸,正在給狐狸舔舐毛髮呢。
很顯然在爸爸眼中,那隻小狐狸更重要。
當然了,在北極熊眼中,孩子和老婆還是有區別的,不管是哪一世,他都把老婆放在第一位。
至於孩子們,只要健康存活就好了,不需要花費太大心思,只要能在父母的庇護下,好好成長,這就足夠了。
但伴侶不一樣啊,他的伴侶比較特殊,需要很多的愛,所以北極熊爸爸只能像以前每一世一樣,讓伴侶感受到他的愛。
溫時怎麼能感受不到呢,只是身份不同了,導致他有點惶恐罷了。
尤其他還處在繁衍期,不冷不餓的時候,顏色廢料就充斥了大腦。
他的腦子裡甚至已經開始模擬他和北極熊不可描述的畫面了,他還在想,自己這麼大的身板,能承受住北極熊嗎?
他見過北極熊大兄弟的“秘密”,和人類正常男性差不多長,十厘米左右。
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的話,溫時覺得自己能承受住,可是一想到自己作為北極狐,竟然和一隻北極熊這樣亂來,未免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他還是沒臉去想那些事,光一想想,都覺得老臉都地方擱置了。
他把臉埋在了北極熊毛絨絨的毛髮中,索性不想了。
而且這位帶崽的爸爸是個受啊,他能做攻嗎?
雪團:“能不能行,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溫時:“……”
溫時自然是沒有勇氣的,可是他和北極熊在一起的經歷,以及繁衍期的到來,對他的影響挺大的。
在溫暖的懷抱中,他睡著之後做起了不可描述的夢。
他夢見在空曠的冰原上,一眼望不到頭的白雪皚皚中,他匍匐在冰面上,被北極熊按在柔軟的雪堆裡,進行了生命大和諧運動。
還別說,挺有感覺,溫時在想竟然沒感覺到疼痛,原來也不是不可承受。
他甚至放鬆了自己,抬高了尾巴,接納著大佬的“寵幸”。
興許是這個夢太有感覺,他不願意醒來,只想把這個夢做完。
在夢裡的臉紅心跳,讓他的羞恥心爆棚,可是又很有感覺,好像每一幀畫面都在刺激他的每一個毛孔和感官。
他竟然就只夢見自己和北極熊不可描述就不行了,在夢裡就釋放了。
釋放過後的心情又很微妙,當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夢,身上又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時,他才恍惚地睜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