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王夫人聽到安茹的辯駁,臉色鐵青,手緊緊地拽著帕子,恨不得將帕子當成安茹的臉,將其撕爛。
“王夫人過獎!”安茹很大方地接受王夫人誇讚的話語。
安茹的這句話,氣得王夫人有些吐血。
安茹{不等王夫人說下去,接著說道:“王夫人,以王小姐的才貌,就算現在是大姑娘,求情的人已經可以踏破門檻,晚輩不明白,王夫人為什麼一定要王小姐嫁給相公當平妻呢?而且現在才說出來,話說相公當初及冠的時候,為什麼王家沒有派人上門和洛家提前有定親這回事,偏偏就選在了這個時候,王夫人,晚輩不能不懷疑王家是否有什麼目的!”
安茹的這番話頓時讓王夫人和王玉盈眼神閃爍起來,王夫人收起剛才一臉氣憤的樣子,掩飾不安地說道:“你??????你別亂說,能有什麼目的!竟然你們洛家失信,那我們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總有一天你們會付出代價的!盈兒,走!”
安茹看著王夫人躲避的樣子,眼睛眯了起來,她剛才只是猜測而已,沒有想到王夫人竟然有如此動作,看著她拉著王玉盈匆匆離去的背影,安茹心裡肯定了此次王家想要嫁女?肯定有一番目的!
王家母女走了之後,任氏看著安茹,輕笑出聲,安茹聽到任氏的笑聲?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乾笑地看著她,“母親,讓您見笑了!”
任氏笑著搖搖頭,隨即說道:“今天母親還真是見識到了你的彪悍了,果然正如你說的那樣,嗯?是一隻母老虎。”
安茹聽到高任氏打趣的話語,窘迫萬分,臉上紅得可以和猴屁股有得媲美,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如果洛鴻軒知道今天她的表現,肯定會笑得合不攏嘴的。
安茹{輕咳了幾聲,掩飾住她的尷尬,隨即說道:“母親?多謝您今天袒護妾身。”
任氏一臉溫和地看著她,“你是我的兒媳婦,我不袒護你袒護誰呢!意嵐雖然是我的好友?但是畢竟是外人,怎麼能讓自家人被欺負呢?”
安茹聽到任氏護短的話語,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來大廳之前她的憂慮此時一消而散。任氏看著安茹這高興的模樣,失笑起來,當年她待嫁閨中的時候,也希望未來的良人對她不說千依百順,但可以說敬愛她,可是,卻沒有想到一張聖旨?嫁給了一個混蛋,毀了她的一生,失去了陪伴在兒子身邊二十年,錯過了他的成長。如今,好不容易回到兒子的身邊,任氏想到的是補償她?因為她的原因,兒子在洛家過得艱難。成為大將軍的兒子現在什麼也不缺,那麼她能做的就是不要違背兒子的意願,讓他新增煩惱。
“對了,兒,你說王家上門想要王玉盈成為軒兒的平妻,是有目的的?”任氏想到剛才大廳裡面王夫人和安茹對峙的情景,她的眉頭深深地蹙了起來。
安茹收起臉上的笑意,嚴肅地點點頭,隨即說道:“妾身懷疑王家對相公有不軌之心,王家竟然如此迫切想要王小姐嫁給相公,為什麼當年相公未成親的時候王家人沒有現呢,偏偏選在了這個時候,不能不讓人懷疑,再說了,王夫人說昨個她在法源寺遇見我們,並和法源寺裡的師傅打聽之下知道我們,可是???…”安茹{說出這裡,眼裡露出寒光,“母親的事唯有德晨大師才知道,其他人並不知道,而德晨大師不可能將母親的事告訴王夫人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昨個妾身上法源寺的時候被人監視,看到的妾身和母親,順藤摸瓜,知道了母親並沒有去世,才有了今天王夫人拜訪之事!”
任氏聽到安茹的分析,臉上浮現出擔憂的表情,隨即說道:“沒有想到京城如今暗潮洶湧,以前我和意嵐的關係那麼好,她卻變了,算計到用在我的身上!”
安茹看著任氏提到王夫人的時候眼裡有些傷感,隨即安慰地說道:“母親,人心都會變的,您不用難過。”
“嗯。”任氏嘆了一口氣,點點頭。
王夫人氣呼呼地走出了將軍府大門,轉過頭,看著合上的大門,眼睛浮現出惱恨的目光,上了馬車之後,她咬牙切齒對著身邊的女兒憤憤不平地說道:“走,我們先回府,會向宮裡面遞牌子,明個進宮!”、
“孃親,你要讓娘娘施壓?”王玉盈聽到王夫人的話語,眉頭蹙了起來。
“嗯!洛家如此不識相,就給他們一點教訓。”王夫人扭曲著一張臉回答王玉盈,越想剛才在大廳發生的事,王夫人越是氣不過。
王玉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王家投靠逸王,德妃不知道從哪裡的訊息,知道自己和洛鴻選指腹為婚,就讓王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