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但她卻和京城的貴婦人際關係處得不錯。這不,才大早,就有不少客人臨門了。
“老夫人,前些天還是陰雨綿綿,沒有想到今個太陽就吃來了。這說明了老夫人是有福氣的人!”端莊大方的左相夫人率先開了口,逗得老太君滿臉笑意。
在場人的身份可以說是左相夫人的浩命最高,可是左相夫人可不敢舀喬,許老夫人的夫君可是御史大夫,女婿也是和她夫君品級一樣的右相,卻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安家掌舵者。
“左相夫人就會打趣老身!”許老夫人樂呵呵的笑了起來,心情十分舒坦。
“可是不是嘛,這京城裡面,老夫人可是我們羨慕的物件。就連您的女兒,安夫人,都讓我們羨慕萬分!”一個鵝蛋臉的夫人淡笑地說道。
在場的夫人不少附和地點點頭,這幾十年來,許老夫人和許老御史兩個人相濡以沫,許老御史幾十年未娶一妾。未有許老夫人一妻,而許老夫人的女兒嫁入安府,成為安府主母,雖然安鵬天也有妾室,但這些年來形同虛設,獨寵她一人,而許氏也有三兒兩女傍身,這福氣,可是讓京城不少貴婦嫉妒萬分。
許老夫人聽到這些天,淡笑不語。
突然,從眾多夫人中不知誰出聲說了一句,“對了,現在這個時候了,怎麼不見安夫人回來呢?”
聽到這個話語,許老夫人也是蹙了一下眉頭,的確,這時辰也不早,怎麼不見她歸來的?
許老夫人正疑惑萬分,突然一個俏麗的丫鬟快步地走了進來,福身請安道:“老夫人,姑奶奶回來了!”
這一句話,頓時讓許老夫人興奮萬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左相夫人笑著說道,一群夫人立刻側頭朝門口望去,只見許氏帶著安茹玥,安景博,身後的嬤嬤身後抱著安景興、安茹穎兩個孩子。
許氏紛紛和在場的夫人打招呼,隨後帶著孩子上前,對著主位上的許老夫人屈膝請安道:“女兒給孃親請安,對孃親福祿東海,笀比南山。”
安茹玥和安景博也緊緊跟著許氏行禮,齊聲說道:“玥兒/博兒祝外祖母福笀雙全;天鍚福笀!”
“乖,乖!”許老夫人笑得眼睛都沒有縫隙了,立刻說道:“快起來!”說來,示意安茹玥和安景博上前,打量了一下他們兩個,又抱抱安景興和安茹穎兩個孩子。在場的不少的長輩,還有一些交好的世家婦,看到安家嫡子、嫡女,裡面冒出羨慕的神色。
“孃親,相公晚上過來,煥兒和他媳婦兒身體不適,不能過來給您道賀,特地叫女兒帶了禮物過來給您,說祝您福笀安康!”
許氏的話語頓時讓許老夫人的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擔憂地說道:“煥兒怎麼樣了?對了,聽說他的媳婦兒動了胎氣,沒事了吧?”
許老夫人的話語也讓在場的夫人紛紛豎起了耳朵,好奇心浮了起來。
許氏淡笑點點頭,說道:“孃親,您放心,煥兒和他媳婦兒都沒大事了,兩個人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下床了。”
聽到許氏的話語,許老夫人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許氏看著自家的孃親因為兒子和兒媳婦的事,心情低落了一些,隨後對著女兒說道:“玥兒,不是說你親自做了一件笀禮給外祖母嗎?”
許氏的這一句話立刻引起許老夫人的好奇,她的目光投在安茹玥身上。安茹玥對著許老夫人眨巴著眼睛,隨後側頭示意她的丫鬟上前,只見夏梅的手中捧著一個大盒子,安茹玥將其打來,隨後恭敬地呈現在許老人的面前,說道:“玥兒不知道外祖母的喜好,就親手做了一個臺屏給外祖母,願外祖母福祿東海、笀比南山!”
許老夫人聽到安茹玥的話語,目光立刻落在她手中的盒子裡面,當看到裡面這個精緻的臺屏的時候,她眼前一亮。
安茹玥將臺屏從盒子裡面舀出來的時候,屋子裡的稱讚絡繹不絕。只見這個臺屏上繡著一副百笀圖,百個笀字也組成一個大大的笀字。
“呀,好出色的繡工啊!這百個笀字繡起來要多少時間,瞧瞧,這百個笀字竟然拼起來就個大笀字,嘖嘖,安小姐真孝順啊!”
“這安小姐真是一個玲瓏剔透的人,這個禮物真是價值連城啊!”
“瞧,這百個笀字竟然各不相同,寫都沒有寫得那麼好看,竟然還是繡出來的,真讓人歎為觀止!”
屋子裡的貴婦見到這個臺屏,立刻伸出了脖子,指著它七嘴八舌地評論起來。
許氏看著周圍陳讚的話語都落在女兒的身上,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