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昊天道:“當然啊!我曹昊天就是個急性子,趁熱打鐵的道理我可是懂的!看到這麼多的現款,我眼睛裡都要冒星星了,心裡頭充滿了力量,非要找點事情乾乾不可!夜姑娘,你就吩咐點事讓我去幹!我保證一定讓你滿意!”
“你和李長生關係不錯?”
“鐵哥們!”
“那你去叫他來!”
“做什麼?”
“我要買下他的春香樓!”
萱月這話一出口,曹昊天和王星等人全部都震驚了。
李長生和這幫官商子弟的關係都不錯,但絕不是曹昊天說的鐵哥們,他還不夠這個資格。只不過他和曹昊天關係比普通的衙內要好,倒是事實。曹昊天這個人有些渾渾噩噩,但是比較義氣,也不會仗勢欺人,頂多就是吃飯喝酒賒賬不給錢,那也是因為他沒錢。所有的衙內當中,就數他沒有欺壓過李長生,李長生也對他有些感激的成分。
曹昊天把李長生帶到房間的時候,李長生看到王星和萱月等人都在,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該不會是自己犯了什麼錯誤,他們要找自己算賬了吧?
“李老闆,聽昊天說你們倆關係不錯,是不是?”萱月問道。
曹昊天道:“當然!當然!我們是鐵哥們啊!”
他上次帶人半夜將春香樓的客人都趕跑,被萱月罵了幾句,撒謊說和李長生是鐵哥們,他不會介意。所以這會兒得繼續圓下去,不能拆穿了。
萱月笑罵道:“你一邊去!這裡沒你的事!”
王星笑了笑,道:“昊天,來,我們喝酒!喝酒!”
曹昊天怏怏的舉起酒杯,道:“老宋,王星,我們三個喝!”
李長生有些忐忑的看著萱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過他是個精明的人,早已經看出來了,萱月在這夥人當中擁有相當高的地位,甚至有可能是他們的主心骨,核心人物。他不笨。如果笨的話,不可能有幾天的春香樓。
萱月道:“李老闆,今天我不是要找你的麻煩,你可以放心。其實,我是想和你談一筆生意。”
李長生道:“夜姑娘不知道想談什麼生意?”
萱月道:“你這春香樓生意不錯啊,每個月盈利應該非常可觀吧!”
李長生一聽,心沉下去了。
這陣勢不妙啊!這妖女該不會是要找他收保護費吧?丞相府的人來要錢的時候,開口也是這麼說的。
“不多!不多,小本生意而已。”李長生有些忐忑的說。
萱月道:“春香樓的生意火爆,每天客似雲來,怎麼會沒有盈利呢?”
李長生硬著頭皮說道:“夜姑娘,我李長生也不拿你當外人。春香樓生意是很不錯,不是我李長生吹牛,整個京城論人氣我春香樓認了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只不過,生意火爆只是一種假象而已,真正能賺到手的錢卻不多。”
萱月道:“為什麼?”
李長生道:“春香樓每個月扣除成本開支之後,賬面的盈利大約在十萬金幣左右。生意好的時候,有可能達到十二萬金幣。”
一旁的曹昊天聽了怒道:“你小子真行啊!一年都上百萬的利潤了,還每天跟老子哭窮,找老子要那幾個酒錢!”
萱月瞪了他一眼,他才閉嘴喝酒去了。
李長生苦笑道:“夜姑娘,我剛說的只是賬面的盈利而已。可是,來往這春香樓的都是京城的達官顯貴,說句得罪人的話,像曹公子這樣的人太多了。每天來吃飯喝酒叫姑娘,可是玩的開心了最後就是拍拍屁股走人。沒有一個給錢的!”
“你敢在夜姑娘面前告我的狀?你活膩了啊!”曹昊天真的怒了!
萱月道:“昊天,回頭你去把過去的賒賬都結清了!”
曹昊天道:“是!”他嘴上答應的爽快,那一雙冰冷如劍的眼神,彷佛要把李長生給刺穿了。
萱月笑道:“你別管他,他是個渾人。你繼續說。”
李長生道:“每個月十萬的盈利,多達八萬的賒賬。這些賬,說的好聽是賒賬,其實就是一些死賬!比如曹公子,比如丞相府的幾個公子,還有其他王孫公子的賬,我也不敢去要啊!要了人家也不會給!每個月實際能進賬的盈利有兩萬就已經很不錯了!”
萱月驚訝的道:“那豈不是八成的盈利都便宜了這些官商子弟,紈絝少爺?”
李長生道:“這其實還不算。如果只是賒賬欠賬也就算了,你想要在京城安穩的立足,上下要打點的關係多了去了,丞相府,尚書府,京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