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呢?
沈達思就是一個軟柿子來的,他根本不敢反抗老匹夫,當即,他就求饒了,哀求老爹爹不要了斷了父子的情誼。看著兒子那副苦苦哀求的樣子,可把老匹夫心中那口的惡氣出得不行,他得意地看著立在一旁臉色發白的白丹兒,怎麼樣,我的兒子終究是聽我的話吧。
沈智仁心中大爽,就說了,“你要是真的不想了斷,馬上給我寫封休書給這婦人,與她做個了斷,否則,等我為了尋著了一門好親事,她繼續來糾纏,我們沈府可是丟不起這個人!”
話都說到這個份子上了,沈達思還能如何,還不是老老實實乖乖聽話,給白丹兒寫一份休書唄。沈達思躲在房子裡寫休書,寫完了之後,也不敢出門把休書給送到白丹兒的手上,而是叫了隨侍的王謙幫忙送過去。
當王謙將沈達思親手寫的休書送到白丹兒的手裡時,白丹兒是徹底的絕望了,欲哭無淚,識人不明,才換來今日之下場,跟了一個沒有骨頭的軟男人。
絕望之中,白丹兒痛哭了一場,被忠心耿耿的丫鬟梅兒扶著上了回到洛陽的馬車。另一方面,老匹夫沈智仁做法很是絕決,他不允許白丹兒再看望自己的雙胞胎兒女,生生地將她們母子給分開了,無視白丹兒的悲痛萬分。沒有辦法的白丹兒和梅兒回到了洛陽。
白石裕聽說女兒回來了,那個高興啊,當初白丹兒夜裡不明不白地走了,所有的人又一概不知情,白石裕如何查都查不出,只當自己平日裡秉公斷案,招惹了自己也不知道的仇人,讓仇人給尋仇上門,才給女兒白丹兒招徠了災禍,此時,聽見白丹兒回來,只道是她被人給放了,或者是自己跑回來的。
白丹兒幾乎是沒有臉見自己的老爹,但是看他白髮蒼蒼,自己隨著男人跑了,簡直就是不孝,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只有垂淚以對了。
白石裕心知女兒肯定是遭遇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她這個樣子,他疼得如珠如寶的女兒,他是一句都問不出口,就當這幾年沒有發生過,一切還是舊時閨閣兒女的模樣。倆父女抱頭痛哭過後,這日子就繼續這麼的過下去了。
所有的事情,梅兒是再清楚不過的,可是她能夠幫到什麼忙呢?她只能是言語上安慰小姐,真正的親人的安慰是不可替代的。
白丹兒窩在閨房之中,日夜思念自己在京都的兒女,每日裡要承受感情上的煎熬,那日子別提過得是多難受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此番暫且不表,且說那休書一封休了白丹兒的沈達思,他的日子也過得不太好,迫於老匹夫爹的壓力休了白丹兒,他依舊是日裡思夜裡想著白丹兒,想著她對他是如何如何的好,兩夫妻平日裡又有多和睦美滿。
可是,想是沒有用的,他沒有能力去負擔一個女人,一個家庭,他是一個窩囊廢的男人,自從被迫休離了白丹兒,他是有了這方面的清醒認識,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能這樣,想要主宰自己的人生,唯有自己有能力,所以,準備好考試才是當務之急的事情,等他有能力脫離老頭子沈智仁,那接回白丹兒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通了這一層,沈達思念書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很快地春試來了,沈達思參加了春試。說來也是他的能力,他的努力有了作用,一舉就考中了狀元郎,長武皇帝沒有忘記這小子之前給他採辦洛陽牡丹花的事情,此番見他又是將狀元給拿到手,長武皇帝心頭那個大高興就別提了,高興之下,一道聖旨將沈達思封了一個洛陽的地方縣令,讓他去那邊上任。
長武皇帝封他一個洛陽縣令,可是把沈達思給高興死了,這不正是瞌睡遇見枕頭嗎?
沒說的,立刻走馬上任吧。沈達思接過了聖旨,騎著他噠噠地馬兒,拍馬上任去洛陽了。
一兩天的功夫,沈達思抵達了洛陽,沒有去客棧或者官衙什麼的地方,直接就到了太守白石裕的府上拜訪,恰好,白石裕不在家,接待他的是當初的老嬤嬤。
老嬤嬤一見是沈達思直接臉都拉下來了,根本不給他好臉色看,沈達思自然是知道因為什麼,但是要想找回老婆的心,這種白眼是最初等級的,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也只得是賠小心的笑臉面對老嬤嬤了。
陪了笑臉給老嬤嬤不算,沈達思還說了好些子軟話,老嬤嬤終究是個心軟的婦人,況且也要考慮到小姐如果真是不和姑爺了,那麼以後小姐可是真正的悽慘了,試問一個失身的婦人,還有誰肯要呢?
老嬤嬤終究是吃多了飯的人,看問題就是透徹許多,那沈達思苦苦地賠小心,老嬤嬤看著差不多了,就說:“你且等著,老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