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長得精美非常的小哥兒了?這難道說是見到一個面目好的男兒,便可以拋棄原先的那個夫婿?這這這……這是何等的無情啊……眾人驚歎之餘,也為範春護法可惜,更是鄙視教主大人這種對待新歡舊愛的不同態度。太鄙視了!有了新歡,只當是男兒家命苦,現在還要拋之棄之,果然女兒皆薄倖?眾人頓時唏噓不已,鄙視不已。當即,有小哥兒不畏教主大人的權威,為了範春護法大人抱屈了,“教主大人,您這是不承認範春大人的夫婿之位了?”這人群裡只要有一個人出頭,其他人就像防洪的堤壩決堤似地,眾人紛紛說了起來,句句都是指責的話,直接指向査小橫。“是啊,此女真乃薄倖也。”“範春大人果然薄命。”“可堪憐也。”頓時,說什麼的都有,輿論傾向一邊倒,把個沒有任何準備的査小橫給弄得暈頭轉向,她好像沒有說什麼吧?怎麼個個人都是指責她呢?剛才大家還是站在她這邊的,怎麼一轉眼,又站到那個討厭的袁菲大人那邊去了?討厭,這些人真是牆頭草,有一點堅持好不好啊!査小橫在心裡暗暗不解地埋怨,同時,她很無辜地看向袁菲大人,是無辜,是真的無辜啊,她都不清楚怎麼無意之中就把自己給弄成這樣子了。査小橫瞅著袁菲大人,異常無辜地問:“什麼他們都這樣啊?”袁菲大人對她也是唾棄不已,當即是袖子一甩,手裡的扇子“啪”地一聲開啟,竟像是羞於與她對視似,生怕她說的話和字詞汙了自己的耳目,嘴裡念念說道:“有女如此薄倖,我羞慚也。”這句話聽起來很文言文,但是,動動腦筋想也想明白了,這已經是對査小橫鄙夷的大白話了,非常地淺顯,只是稍微加了一點修飾而已,讓它聽上去,文雅一些。
討厭,沒事掉書袋做什麼啊?!査小橫要不是此刻還想到自己是一教之主,恐怕要拿白眼來看袁菲大人了。饒是如此,她也嘟嘟囔囔地把小嘴給撅上了,“袁大人,你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我又不是不能明白,你說是吧?”査小橫不撅嘴還好,一撅嘴,袁菲大人是更加感覺自己說得沒有錯了,另外,這個動作,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堂堂的西涼女國的大女子作為,怎麼看都像是東興國那幫子小鼻子小眼的小女人啊。袁菲大人真真是看不下去啊,但是對方是有武力的女人,她也不好教訓太過,要是被她反過來給揍一頓,真是吃虧都是自找的。因此,袁菲大人用扇子拍拍腦袋,非常頭痛地說:“唉,我腦袋疼。”這人真是的,査小橫暗暗嗤了一聲,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嘛,怎麼遮遮掩掩地,感覺真是太討厭了,她可沒有什麼猜心思的本事,這種事情還是讓白家小寵去做最好不過了。想到這裡,査小橫自然而然地看向白家小寵白行楓。可是捏,很不湊巧,這一幕又落入了眾人的眼中,不由地,眾人又是齊齊一嘆。這會嘆氣是嘆氣,可是羨慕的居多,無它,這西涼女國猶如教主大人這般的女人當真是不多見的,能對一個男子如此地那個啥,還真是不得不羨慕那個小哥兒的好福氣,他們是想找這樣的妻主都是找不到的,這可不是上天愛之賞賜於他的嗎?這嘆氣聲真是不要太大了,嘆得都要讓査小橫心癢癢死了,這些人無緣無故地說話,無緣無故地嘆氣,又無緣無故地如此表現,還說範春哥哥是她的那啥人,這其中真的有什麼誤會嗎?査小橫暫時放下了對眾人探究竟的看法,她相當執著地扯著袁菲大人的袖子,眼睛睜得溜圓,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和範春有什麼事情是讓你們誤會了嗎?”一說出“誤會”二字,袁菲大人不贊同地用眼睛瞪她,並且非常嚴肅地用一種教導的語氣訓誡,“教主大人,雖然您是聖月教一教之主,也是我西涼女國的指望,但是,大女子縱橫於世,怎麼能夠懦弱至此呢?您從進城的開始,以及在一路而來時,對範春護法的表現,都足以說明您對範春護法的一片拳拳之心。並且,按照聖月教的教規,教主和護法是同性金蘭姐妹雙妻,你們倆可是我西涼女國能夠得到承認的,無論您的後院迎娶幾個夫婿,範春護法大人都是凌駕於他們之上的。現在,您對著秦樓楚館出來的小哥兒如此之好,豈不是寵妾滅妻?您這可是千婦所指啊,還望教主大人能夠深思,行事之前掂量權衡一下。”
第一百七十七章
第一百七十七章
哎呀,這個誤會真的不是一般的嚴重啊!査小橫努了努嘴,就想著解釋,但是,就是這樣的解釋,袁菲大人和眾人也是不會給她的,因為,她一個人的作為已經是觸及到眾人的心理接受底線了,已經上升到說教的高度了,所以,不得不將她的事情拿出來理論一番。既然是理論一番,怎麼又會給査大教主機會說什麼七七八八的呢?自然是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上了,務必要讓教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