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這事情自然是當天立馬給送到今上的宮廷裡去了。今上只有皇太女殿下一個皇位繼承人,那寶貝兒的程度是不言自明瞭,當即把今上給喜歡得不知怎樣才好了,都以為那個曹思業是個廢物,不能夠讓皇太女殿下產子的廢物男人,已經在今上心目之中給定型,還起了厭惡了,因為都是這個廢物男人害得皇母女二人不合了,誰成想,這事情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居然是懷上了一個繼承人,可是讓今上心頭的大事去了一樁了,一口悶氣就此是出了。
今上大喜,那麼也是少不了嘉獎的,那宮裡的珍奇異寶,就那麼源源不絕地給送到了皇太女的府邸之上。曹思業接到了來自宮裡的賞賜,高興得不得了,淚流滿面地抱著皇太女殿下無聲地哭泣,說著終於是天可憐見一類的話。
皇太女殿下抱著哭得像個孩子一般的曹思業,笑了,但是,笑容卻是苦澀的,這意味著她不能再與公子璟見面了。等一切事情安置得宜,皇太女殿下招來了心腹太女府的女管家,對著她是好一陣地唧唧咕咕,讓她好好把公子璟送走,不許人害了他的性命,還要給他很多的金銀財物,讓這個純真的男子一世無憂地活下去。
女管家領了皇太女殿下的命令,退了出去,操辦此事。皇太女殿下原來以為,安排好此事,她就可以安心待產了,誰知,那公子璟卻像是印在她心中似的,死活不能褪色,對他的記掛反倒是一天比一天的加深了。
因為這些事是不能夠宣諸於口的,皇太女殿下即便憋到死,也不能對人透露一個字,即使面對的那個人是她真心愛的曹思業也不能夠說,因此,她內心的煩躁是愈來愈重,時不時就發脾氣,不讓身邊的人有一日好過。
她不讓人好過,曹四爺哪裡會知道這其中的道理,還以為是孕婦在孕期當中脾氣理所當然地不好了,只能是囑咐周圍的人精心伺候著了。
這日子說快倒是也快的,不知不覺十月就過去了,安心養胎的皇太女殿下很快就要分娩了,她分娩的日子也臨近了。皇太女殿下不知道的是,那個人也快要在某種安排之下,即將與她見面了。
那是一個傍晚,皇太女殿下在府邸後花園的地方散步走得煩躁得很,後面跟了一大堆的人,都是些拿著銅器水盆一類的,等著見她生產的侍女。
那肚子高高的,還不見生產,皇太女心中不知有多煩惱呢,因此,在走到花園臨湖的地方,她終於是忍不住把眾人給趕跑了。
只見皇太女殿下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你們都下去吧。”皇太女此句一出,沒有人不慌神的,這皇太女殿下生產在即,要是她真的要生了,而她們又不在身旁伺候著,莫說被今上知道了,就是被曹四爺知道,也要去了她們的一層皮啊。
當即,眾人跪了一地,口口聲聲求饒,“殿下饒命啊,饒命啊。”
皇太女殿下的宮廷廣袖一揮,不耐煩地說:“饒命饒命,天天就是饒命,也不曉得說點別的。好了,我看你們就是煩心,你們在遠處給我伺候著,我要是想了,自然會叫你們的。”
第一百七十章
第一百七十章
話說皇太女殿下與公子璟分了手,發現了自個懷孕的事情,在懷孕的期間又是無比地想念公子璟,偏偏呢,為了照顧到曹思業的心情,還要擔心公子璟無緣無故被滅口,所以,皇太女殿下只好就那麼憋悶著了。
這憋來憋去,悶來悶去,就憋悶到了懷胎十個月的時候。說來也奇怪,皇太女殿下懷胎十月,算得上是足月了,按理說是早該要生產了,可是呢,偏偏就是不生,好像那胎兒是一意要賴在皇太女殿下的腹中似的。
那天傍晚的時候,皇太女殿下在府邸後花園嚮往常一樣地散心,鬱悶煩躁自然是不必言說啦,可偏偏後面跟了一大堆拿著銅器水盆的人,等著幫她接生似的,弄得她煩躁到了極點,因此,就忍不住想要趕走身後那群人了。
才是揮了揮手,說了幾句,皇太女殿下還沒有怎麼說呢,那些跟在她後面的人就都怕了,生怕今上和曹四爺找她們的麻煩,去了她們這些下人的一層皮。
那些人越是害怕,皇太女殿下就是越是煩躁,她那宮廷的廣袖一揮,哼著氣地說:“饒命饒命,天天就是饒命,也不曉得說點別的。好了,我看你們就是煩心,你們在遠處給我伺候著,我要是想了,自然會叫你們的。”
眼見得皇太女殿下生了這樣的氣,那些個跟隨的侍女們也不好怎麼忤逆她了,畢竟皇太女殿下有著生孕,她一個不高興,要別人死是多麼容易的事情啊,她們可不敢和她硬拼。因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