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症狀,兩人不約而同的症狀,只證明了一件事,他們兩人都對對方害起了相思病,而且還病的不輕,需要見到對方方才能夠得已消一消。可憐哦!看到此處有人也許要疑問了,如何的可憐啊,咋就沒看出來可憐呢?咳,這事其實只要是想一想便能夠明白的,玉珠娘身在深宮,而寒烈峰呢,是鎮守邊關的大將,不得王詔,或者看不見烽火是不能夠擅自離開自個的地盤,所以,兩人就算是有情,也不能互訴衷腸啊,只能是兩地相思,夢中相會了,沒有人能夠理解到兩人有多麼的痛苦和無奈,只能是魂夢與君同了。
玉珠娘那麼明顯的懨懨,是瞞不過嬉王大人的,這位嬉王大人可是隨時隨地都在關心這自個的老婆,把老婆的憂傷杯具表情什麼的,一一看在了眼裡,不過嘛,嬉王大人是絕對絕對聯想不到他不該聯想的地方上去的,他看見了,還以為是玉珠娘又是在哪裡悲春傷秋了,他那顆小心肝啊,就如同被人用一千隻小手給抓在了手心裡似的,墨跡得他老疼老疼的,他心痛噻,怎麼能夠成這樣呢,哎喲喂,他這德行可不就是招了魔怔嘛,沒有辦法哦,就是被玉珠娘給吃得死死的啦。
沒有辦法的嬉王大人,不得已之下,又將陳子琪給招了來,詢問他究竟該怎麼辦?陳子琪那個哆嗦啊,就別提有多哆嗦了。為啥陳子琪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呢?那還不是他那個餿點子給引發的。當初啊,他從兒子陳豪那邊得到這個點子,兩父子就在密謀商議了,這事情遲早會釀成大禍的,到時候,別人不會說嬉王大人如何如何的壞話,那事情可都是一股腦地往他陳子琪的頭頂上算,因此,兩人就把闔府的財產先行轉移,又把家裡的地下給挖出好多條的地道,然後,等著事情爆發什麼的,有民眾或者眾位朝臣想要拿了他去法辦,他也有個金蟬脫殼之道啊,要不然他可不是被人給拿活的了。
那天,嬉王大人摟著玉珠娘笑呵呵地從邊關打了一個轉跑回來,陳子琪心裡就夠是提心吊膽的了,他就一個勁地在想,是不是自己快要被人給弄死了,於是乎,他也產生了上述兩人的症狀,吃不得吃,喝不得喝,反正就是提心吊膽,擔驚受怕了好一陣子。可算是這樣,當了一陣子的所投烏龜,貌似還沒有人說要把他拿去如何如何,先扒皮後如何什麼的,因此,他膽子又開始見了天的大起來,他就想著是不是跑到嬉王跟前邀賞賜啥的。陳子琪想得好,可是陳家的大公子不是這樣想的,他想的是如何保住陳家,見自家的老父如此放心,他就說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現在民眾不鬧騰起來,並不是因為他們害怕嬉王大人的威力,而是事情還沒有到讓他們難以忍受的地步,假如等到了那個地步,國之將傾,肯定是無法避免的事情了,請父親大人還是早做計劃的好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初時,陳子琪只當兒子是在說笑話,沒見著大傢什麼反應都沒有麼。但他這麼說的時候,兒子陳豪胸有成竹地笑了,讓他稍安勿躁,等個幾天,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再說,在此之前,一律稱病不上朝就好了。見兒子陳豪如此說,陳子琪是將信將疑地等著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是不是真的如兒子所說的那般,會引發出什麼事情。好麼,這一休息,還真是等到了那些紛紛的議論,說什麼的都有,其中,所有的矛頭都是指向了陳子琪,更有甚者,那個該死的什麼北胡沃達汗更是說了啥豪言壯語,說是大梁王朝有了陳子琪這般的人物,何愁大梁王朝不滅,要滅掉,那就是遲遲早早的事情,只等時機成熟了。有這發人瘟的沃達汗不算數,朝廷的言官們更是紛紛登門拜訪,求證那種烽火戲諸侯的SB事情是不是他陳子琪向嬉王大人做出的意見和建議,如果是的話,那就要上書把他陳子琪給辦了,那不啻是整個大梁王朝的罪人啊。
陳子琪鬱悶和杯具了,咋都衝著我來呢,也不看看那都是嬉王的錯啊,主意是我出的沒錯,可是我就只管著出主意,要不要做,還不是由我決定得了的,那都是嬉王自個的決定,你們就是欺負我,掐著不敢去嬉王大人面前指指點點,就跑到老夫的府門上放屁拉屎來了,你們都TMD可以去死一死了。這些是陳子琪的心裡話,可是他有那個種敢說咩?咩有那個種,他啥都不敢說,他儘管是當朝太師一般的人物,可那不過是嬉王加封給他的,他沒有半點的資歷和能耐能夠做到太師那種的位置上,並且能夠做牢靠,讓眾望所歸,本來上次他加封的時候,就已經有很多人在疑惑了,他憑啥可以踩著那麼多元老的頭頂上往上爬啊,這下可不是真相大白了麼的,他那是拍了馬屁,出了點子,從而得寵於嬉王大人的,其他的麼,那就是一概沒有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