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仁王看著賴著不肯上車的清羽,“快上車吧,否則太晚了不安全。”“哥,下次我在找機會過來哦。”“好。”清羽終於肯上車了,一同的當然還有今天新上任的保鏢朽木白也。“早知道應該讓你弟弟跟著我的。”清羽嘆口氣,“我對面癱的人最沒轍了。”白也也不生氣,只是很平淡地說著,“光還不定性。少爺如果知道我在,會更放心點。”清羽無奈,看著白也,“你應該也只是在上高中吧?”“是,我和光現在就讀於冰帝高中部。”“明明自己也是小孩子啊……何苦時常板個臉,老得很快的。”想起了時常板臉的某人,清羽臉上多了點笑容。白也不搭腔,清羽撇撇嘴也不勉強。她啊,對面癱的人最沒轍。
“小姐打算以後回鳳家主事嗎?”白也看著清羽手上的手鍊,問了句。清羽一副“你終於說話”了的表情,剛才好悶啊,她一個人看窗外真是無聊死了。“不會。除非子陽需要我幫忙。我和鳳家沒有半點關係,我認可的只有子陽一人。他的事情我才會過問。”“小姐不在乎鳳家的……”“財勢嗎?”清羽哼了一聲。白也絲毫沒有被打斷的不悅,只是疑惑。“朽木,你該明白這個世界上是不會有東西讓你白拿的。雖然不是等價交換,但是你享有多少權利,就應該有盡到多少義務的覺悟。子陽看似風光,但是鳳家那一大攤子事有哪一件不需要他勞心勞力。你應該是從小看到大的。”“是,我小的時候就被派到少爺身邊。少爺的確非常辛苦。”白也點頭認同。“所以,我幹嘛要把自己陷進那一灘渾水裡去。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一般不去做。”清羽頓了頓然後微笑,“除了是子陽讓我做,否則,別指望。我啊,覺得能平平靜靜過日子就是很快樂的事了。”白也看了眼清羽,說:“小姐的想法很特別。很多人都覺得能在鳳家會是難得一見的好運。”清羽不在乎地告訴白也,“我只是看得比別人更清楚,生活有多麼簡單。換了是你,如果你可以選擇,你會留在鳳家嗎?”不會。白也沒想到自己的答案竟然也是這樣,或許真如她所說,也是看清了吧。
“到了嗎?”熟悉的冰冷聲調從手機裡傳出,清羽點點頭,想起那人看不到忙道,“到了。”“在哪裡?”清羽四處張望了下,看到手塚了。“我看到你了。”清羽就掛了電話,向那邊跑去。穿著風衣的手塚就這樣被不明物體襲擊了,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清羽,對四周投來的視線感到不習慣,但是一想到後面的人的臉色,手塚也平衡了些。“冰山好帥啊,真是怎麼看都好帥啊~”清羽用頭去蹭了蹭手塚的下巴,兩隻手抱的緊緊的。“咳咳……咳咳咳……”怎麼有咳嗽聲?清羽第一反應是看手塚,手塚搖搖頭,清羽這才將視線投到手塚身後。跡部的表情很差,這個傢伙就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嗎?“跡部,你怎麼來了?”清羽一出聲,跡部更是氣的牙癢癢的。“我就不能來嗎?”清羽呵呵兩聲,放開手塚,踱到跡部身邊,“當然能。我只是一時沒注意到你罷了。咦,跡部,你今天也好帥啊。”跡部敲了下清羽的頭,“晚了。”
手塚伸手揉揉清羽的頭,然後跡部投射一記冷光出去,手塚也不示弱,兩個男人的眼神交戰。清羽看得是刀光劍影,趕緊一手挽一個,“我們回家吧。這裡風好大,我好冷哦。”兩個人聽說了這句,也收回視線,“那趕緊走吧,小心感冒。”“跡部少爺。”白也從後面出現。跡部看到朽木白也,楞了一下,“哥竟然是叫你來保護清羽。”“是的。”手塚看了眼這人,然後低頭問清羽,“能不能解釋下,為什麼我身邊好像也多了些人。”“子陽難道沒告訴你嗎?”清羽訝異,這幾個人不是私底下早就暗通款曲了嗎?“但是你沒有親口和我講。”手塚只是淡淡地這麼說了句。清羽馬上內疚的不得了,連忙將一切托出。手塚只是這麼輕輕地瞄了她一眼,“你真是讓人擔心。”清羽就為這麼一句,感動的想哭。手塚摸摸她的頭,“傻瓜。”
跡部在一旁看得好妒忌,但是臉上仍是笑容,他說服自己,是他做得不夠好,是他不夠好。“跡部也很擔心嗎?你的學園祭不是還沒弄好嗎?”跡部微笑,勾起清羽的下巴,靠近她的唇,近似呢喃地問著,“清羽也會關心我嗎?”“笨蛋!”清羽一掌將他的臉拍歪,“這裡可是公共場所!”這一聲引來了無數人圍觀,清羽羞得窘迫,跡部和手塚一人執一手,將她帶去停車場。“那個,還有人……”清羽被兩人保護的好好的,只來得及說這句。“仁王也來了嗎?”手塚問道。清羽搖搖頭,“是子陽派給我的保鏢。”跡部挑眉,“是誰?”“是我,跡部少爺。”看著突然出現在身後的白也,清羽驚歎了下,這就是傳說中的忍者功夫嗎?跡部停下腳步,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