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一心,叼著表哥遞的煙,表情做正義狀,都不肯對前晚的事情對他說啥,急得這孫子搔首弄姿的,很是猴急。
我笑著說:“誰讓你昨晚偷懶回去呢?活該看不到現場直播。”
表哥忙說:“昨晚是我岳父大人生日,我陪他喝完酒就一直在跟親戚們打麻將,一直打到三點多,不信你問我那些親戚?”
葫蘆說:“你要給咱彙報得這麼詳細幹嘛?”
表哥愣了愣,說:“我是給邵波解釋我沒偷懶,是有特殊原因啊!”
我靠床坐著,微笑著看著哥幾個在那嘻哈著說話。無意中卻注意到,一貫喜歡穿千層底布鞋配咱黑西裝制服的表哥,今天居然穿了一雙皮鞋來。
到快晚飯的點了,服務員便進到我們呆的大套間裡,說:“邵波哥,樓下有人找你,要你下去一樓。”
我問了句:“誰啊?”
服務員說不知道,我便下了樓。
走到一樓,居然是何隊。何隊見了我,問:“還沒吃飯吧?”
我搖頭。何隊便搭著我肩膀往對面的小飯店走了進去。
要了個包間,點了三個熱菜,一個冷盤。何隊便說話了:“邵波,知道我過來找你什麼事吧?
我說:“不知道啊!”
何隊點了煙,說:“咱也不廢話了,畢竟你也是隊裡出來的,我就直接把案子現在的情況對你說下吧。”
我點點頭,何隊便把早—晚他們的發現和偵查過程一一說了。
兇器自然就是那根細細的銳器,並且也是一刀斃命。但奇怪的是,現場沒有任何證明有打鬥之類的痕跡。因為最後看見劉科還生猛的是小剛,小剛說劉科是趴著的,那麼,劉科從趴著睡在沙發上,到背後被人捅一刀,再仰面躺在地上,整個過程最起碼必須有個翻身的經過吧。
那就假設是罪犯刺死趴在沙發上的劉科後,再把劉科翻過來扔在地上,可整個現場都仔細檢視了,沙發的面上,是沒有一滴血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