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口角滲血,額上冷汗直冒如雨而下,聞言咬牙道:
“不!絕對不能丟下你,要走我們一起走。”
二人性命在毫髮之間,嫋嫋仍記掛錢柳,王建內心頓感悲勵,是妒,是怒?亦或是……他自己亦不明白。
眼見劍魔平將門與住溫疾攻而至,閃電之間,一股阿保機之火直衝王建心頭,來得非常突然,大喝一聲,使出莫名劍法中凌厲的式——劍火阿保機。
此招出,無數劍氣突如其來,從王建每寸肌肉內急射而出,卷扯地上亂草飛舞如劍,閃電般的射向住溫與劍魔平將門。
王建向來劍法溫和,劍火阿保機卻如阿保機火起三千丈,大出住溫與劍魔平將門的意料,二人乍見之下難擋其鋒,冷哼一聲,被震退丈外。
住溫飄落地上,略一思索,冷冷的注視著王建,嘴角泛起一絲古怪的微笑。
劍魔平將門飄落地上,卻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時為之怔住了。王建一劍擊退劍魔平將門與住溫,一時也也不禁為之驚愕了。心中真不明白,一式劍火阿保機!威力怎凌厲如斯!
原來,二六年前,阿保機年方十六習劍道:雖然天資聰敏,便一直未有所成。
一日,阿保機路徑一偏僻之地,遙見一名漢子正調戲一美貌少女。
阿保機立即撲上前營救。乍見之下,赫然認出這敗類竟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心中一股阿保機之火頓時不知從何燒起!
大喝一聲,怒劍一揮,揮出一式不知名的劍招,當場把修為甚高的師兄擊退,救下了美貌少女。
那擊出的一式劍招威力無匹,駭人至極,阿保機只知其源自內心一股阿保機之火,遂回去苦思,終悟出練劍除劍式外還須練劍心的至高武學精髓。
遂把那式演變為“劍火阿保機”。
後來,阿保機閱歷日廣,更悟出整套莫名劍法,最後亦與當初所救的美貌少女結成了夫婦。
對於此招的來歷,王建,住溫等人又豈知道。
王建從驚愕中回過神來,身己如阿保機火一般,倏的挾起嫋嫋,負傷而退。
劍魔平將門見狀大喝一聲:
“臭小子,你還往那裡逃!”
就欲追去。
住溫聞言急道:
“這個王建對我有用,要留活口。”
劍魔平將門聞言一怔道:
“哦,……你為何改變主意,難道垂涎他的劍法?”
“正是!”住溫聞言點頭道:
“我己擁有火臃劍和你的獨門內功,若能加上他那超乎想象的劍法,劍霸武林指日可待。”
話方出口,如飛擬的疾追而去。
劍魔平將門見了苦笑道:
“嘿!你小子雖年紀輕輕,卻比我師弟劍貧平國香更貪啊!”
說話聲中,掠身急追。
住溫聞言頭也不回的道:
“有實力者奪人所學,何貪之有?”
身形卻毫不緩下,利箭般的疾追而出。
劍魔平將門方掠去十來丈,忽覺內力不繼,心中大驚:
“奇怪,為何我竟有真氣不暢之感,以我的輕功,絕不可能被小子輕易追上?”
劍魔平將門大感愕然之下,即時頓足,急急提氣一試,心中暗駭:
“不好!我體內有毒。”
意念至此,身形疾掠而起,大喝道:
“住溫,你小子快給我站住。”
斷注浪聞言一震,旋即明白,頓足凝視著劍魔平將門道:
“劍魔平將門,毋庸多說!我確實在你的菜內下了家傳毒藥蝕魂散,一百日之內若不得解藥,你便會蝕骨消魂而死!”
劍魔平將門聞言神色倏變,渾身暗顫,剎住身形苦笑道:
“我早己答允傳你斷脈劍氣,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住溫聞言一臉詭笑道:
“我只為以防萬一,放心,你我皆要對付錢柳,只要你乖乖合作,傾囊相傳,我沒有要你死的必要。”
頓了頓道:
“如今還是別說得太多,快追回王建方是上策。”
言罷邁步疾追。
劍魔平將門聞言暗,討:
“這小子心計之深,老子實是低估了他。”
思忖之際,掠身追去。
稍一遲疑,二人追至一個村頭,己不見了王建二人的蹤影,眼前只有一條大路,一條小路,不禁為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