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意他毫不領情,你這樣又何苦?”
嫋嫋聞言搖了搖頭,腦海中又浮現錢柳那清晰的影於,凝視著夜空道:
“其實,錢大哥當時摑我,也為了我好。”
“什麼?”王建聞言不禁驚得睜大了雙眼道:
“為了你好?”
嫋嫋點了點頭道:
“沒有人會完全明白錢大哥的心,他大仇未報,你師父又插手干預,前路佈滿荊棘危險,他摑我是希望我離開他,他是不想連累我。”
王建聽罷,一股妒意在心頭狂的,全身發熱,低頭暗想:
“嫋嫋,你被柳欺負,還為他說盡好話,難道忘了我這個為你拼生拼死,對你更好的人?”
意念至此,思緒一轉道:
“嫋嫋姑娘,看來如此關慧柳,你似乎更喜歡他。”
嫋嫋聞言芳心一顫,沉吟道:
“錢大哥外表雖冷酷,內心卻是一片柔情,只要有人能花時間去了解他,也會喜歡他的。”
眼前心儀之人竟對他人芳心暗許,王建心中一沉,爐火焚燒五腑,一股衝動再難抑禁。強作鎮定道:
“嫋嫋姑娘,若拿在下……與柳相比,你認為如何,”
王建如此直接相問,嫋嫋不禁為之一呆!
良久始回過神來,芳心暗忖:
“他,一張臉俊美得近乎無暇,待人真誠有禮,更是英黃劍的傳人,前途一片光明……”
“王建,他己接近完美,可惜,完美的人只應給世人欣賞崇拜,並非用來愛的,或許,完美正是王建唯一的缺點!”
“錢柳,他命運坎坷,絕不完美,惟他從難苦中百練而成一顆強而不倒的心,散發著無限男性堅毅的生命力……”
嫋嫋默然良久,思緒疾轉道:
“王建大哥,你真會說笑,你無論人品,武功俱佳,誰人可比?更何況錢大哥,”
頓了頓低頭道:
“錢大哥這人一切皆無,他有的……僅是一顆堅強而不倒的心!”
嫋嫋語氣蘊含婉拒之意,王建霎時滿臉通紅,內心又爐又恨……更甚的,是他有一股強烈的‘不忿’!
他不忿!
只因他身負莫名劍法,深信比錢柳強,若論強,他才是第一人。一時不禁緘口無言。
嫋嫋忽然發覺王建神色有異,不禁驚道:
“咦,王建大哥,你臉色很難看,沒事吧?”
王建聞言一震,搖了搖頭道:
“啊……沒什麼。”
迅即平復心緒,雙目再泛無限自通道:
“嫋嫋姑娘,在下有一辦法可讓柳明天不會有事。”
“哦?”嫋嫋聞言一怔,愕然注著王建道:
“你有辦法,可否說來一聽?”
王建聞言自信一笑,搖頭道:
“此事我務須立即去辦,不便說明。”
話方出口,人己然掠身而去。
王建掠出不遠,忽然剎住身形道:
“嫋嫋,此事我一定為你辦妥,我是唯一能令你如願的人!”
王建拋下一句話迅速晃身而上。他如此匆匆,是為怕嫋嫋發現他臉。那絲悽慘之色。
嫋嫋目送王建背影消大,芳心默然一嘆,挑燈回屋。
錢柳怒拳與渡空大師硬拼,這一拳立使渡空大師受到強橫無匹的反擊!冷哼一聲,身形蹬的暴退八尺。
頓覺身上遭烈火狂焚,手上肌膚全遭的傷,掌中的經字亦被燒至焦黑一片,模糊不堪。嘴角浸著殷殷鮮血,強提一氣苦嘆道:
“唉,想不到這經字始終只留在老衲掌上,卻未能留在他額上,真是功虧一簣……”
錢柳穩住身形,渾身黑氣瀰漫,而印在他身的七字早已焚燬。七僧乍見他一拳擊退渡空禪師,不禁為之動容,此時乍見他身上的字被毀,心中一片駭然。一時默然無語。
然而,錢柳的心卻並非好過,逆天違禪,其實並非他心所願,一切皆為勢所迫,冷冷的掃視了眾僧一眼,默然轉身,大步離去。
七僧見狀不禁大惑,一人驚撥出口:
“啊,為什麼他並不取劍。”
渡空大師聞言一震道:
“難道……他真的並非前來偷劍?”
話音剛落,忽聞頭上“卡!”的一聲輕響,仰頭視去。
赫然見那雙像是明白世上所有痛苦的禪眼,己然裂開兩道坑痕,恍如兩行慈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