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有別的人說我離開的時候是醒著的,怎麼就忽然倒在了這個地方。信宏看我的樣子知道我是有苦不能說,於是就忽然倒在了這個地方。信宏看我的樣子知道我是有苦不能說,於是就勸大家回去休息,他一個人留下來善後。何凱教授還算通情達理,她似乎也看出了端倪,於是就把大家帶回了帳篷裡。
陳靜本也想離開,可是她走了幾步又返了回來。這兩個人看著我,問:“到底怎麼回事,我知道你是偷跑出來方便,可是怎麼昏倒了,而且滿口喊著鳳凰鳳凰的?
我剛才昏迷了。不知道自己在喊話,好在其他人不會相信有鳳凰的事情。我喘著氣,說:“我剛才真看見了。一團火焰,還會飛來飛去的,火裡有一隻鳥,說不定真是鳳凰!”
“你看到了它?”陳靜有些慌張。
“嗯,真的。不騙你們,你們難道沒有看到這邊有很大的火團出現嗎?”我睜大眼睛,以表明自己沒有撒謊。
“你怎麼這麼笨。鳳凰是絕對不能看的!”陳靜氣得打了一下我的肩膀。
“沒事,我真的沒事。我也沒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你們看,好好的。”我慶幸道。
“那你怎麼暈了,怎麼解釋?”陳靜還在責怪我。
“大概是靠太近了,很熱的,你剛才不在,你不知道。”我有些得意道。
“希望和你說的一樣,真的沒什麼事情。”陳靜雖然很兇,但是還是很噶我這個哥哥。
“這裡果然又有那些灰燼和腳印,過來看。”信宏在一旁叫道。手裡拿的手電筒正對著草地上。那裡的確有很多灰燼,只是現在沒什麼儀器,不能檢測灰燼的成分,再說我們也不是吃那碗飯的,有了儀器也不知道怎麼檢測。腳印倒是有很多,都是大得如足球一般,而且還熱乎乎的。我們三個人停在灰燼旁很久很久都沒出生,也許大家都很難相信所看的事實。我也很難相信,一隻這麼大的鳥,就好象直升機一樣大。而且渾身是火,這有可能嘛?
鳳凰有不死鳥、火鳥的別稱,很多地方都說過鳳凰經過火焰的焚燒,會再次重生,而且會進化的更為精壯。如今看來,各地的傳說並非全是虛構,還真有身披火焰的鳥,也許真是鳳凰。可是,紅崖族和那曲一帶的居民八輩子打不著,怎麼會有一樣的傳說,一樣的事蹟,莫非鳳凰真的不能看。我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它們還安好的生在臉上,我這才安心了。而且,我現在積極向上,並不厭煩生活,看來傳說裡的詛咒並不適合我。遊牧之神手打。
整整一個晚上我又沒能睡著,雖然一直安慰自己,可是眼睛卻漸漸的發紅,而且隱隱作痛。我擔心陳靜罵我,所以一直沒敢出聲,也沒敢告訴信宏,因為他現在有什麼事情都會告訴陳靜。我這才暗暗懊悔,鳳凰真的不能看,這個詛咒沒有當場生效,可是幾分鐘的工夫就開始見效果了。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後眼睛紅的厲害,但是看得清楚,沒有模糊的症狀。我本來擔心信宏看到我的眼睛紅腫會問怎麼回事,可是他卻好象沒看見一樣。倒是原羽,他看到我的樣子,關心的問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炎了,我只是推脫說睡不夠,隨便敷衍了一下。
我們吃過早飯後,何凱教授就召集大家,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大家又上路了。離開了那曲縣城,我們就前往羌塘高原南大門——班戈縣。車隊上路的時候,我不敢面對信宏他們,所以就找藉口坐別的車子,不和他們同一輛車子。陳靜抱怨了幾聲,說一大早就沒正臉看他們,還問信宏我怎麼了,好在信宏說不知道。原羽比較好說話,於是我叫他和陳靜他們坐一輛車子,我就坐他那輛,誰知道上了車才發現上同一輛車的還有林月。我當即又後悔又開心,林月看到我上車,馬上就問:“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看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哪有,你想象力真豐富。”我不敢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所以一直否認。' 。。'
“別以為我不知道,”林月壓低了聲音說,“別告訴我,你已經正眼看過那個東西了。”
“什麼東西?”我繼續裝傻。
“你就裝吧,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林月有些生氣的轉過頭,然後對著車窗自言自語,“奇怪了,怎麼會跑出來呢?”
我看到林月不理會自己,心裡有些失望,不過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不理會也好,省得有尷尬。越野車沿著青藏公路北行40公里後,就從西面拐入了黑阿公路。這是一條橫貫羌塘高原南部,連線拉薩與西藏西部阿里地區首府獅泉河的最近通道。雖然說是公路,其實只是一條由來往車輛壓成的簡便土路而已,而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