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挺胸脯,向鄭淵喝道。
“大膽,潑婦找死!”府前,一名家僕舉著火把,怒氣沖天,只得“鏘”的一聲,一下取出了腰間的佩刀。
只見寒光一閃,一柄明晃晃的大刀散發著殺氣,瞬間便架在了那婦人的脖子之上。這兩天,呂氏二人的膽子一大再大,完全不顧鄭淵的臉面,氣焰之囂張,讓這些跟隨鄭淵的家僕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鄭淵並未阻止,這兩名婦人這兩天的所作所為,確實沒給鄭淵留絲毫臉目,讓他下不了臺,好歹,他也是一城首富,是有身份的人;身後,方正子與解圓子並肩而立,而柳浩舍龍龍則手拉著手,好奇的看著那婦人一方人。
呂氏,臉色瞬間霎白,身體都在顫抖,呂順也是走江湖的,身上也有殺氣,可是在她面前,從來沒有流露過一絲,平日裡呂氏都是在城中,從小到大雖見過不少江湖之人,也見過打打殺殺的場景,可那殺氣是虛無飄緲的東西,別人沒有剋意針對與她,她又怎會體會,此時這大漢手持火把,舉寒刀而劈,面目在火光下顯得有些猙獰,又怎能不讓呂氏害怕?
“劉、劉家兄弟,我家夫君,可是於你出生入死過,你怎……”呂氏好歹讀過些書,也見過些世面,一會兒便反應了過來,竟然想用呂順的交情讓眼前的大漢停手。
“閉嘴!”這劉姓大漢一喝,回頭悄悄看了一眼鄭淵等人,見家主並沒有阻止,這才繼續道:“呂兄弟也是鐵徵徵一條漢子,走南闖北,與少爺出生入死,雖說同少爺一起去了,可是,老爺待呂兄弟二人好與歹,大家都心知肚明,更是風下將他葬在少爺身旁,你們!”說著話,大漢舉著火把的手指了指兩名婦人,繼續道。
“你們不感恩待德也就罷了,就還聚眾鬧事,不知廉恥,你們的良心,都讓狗給吃了不成?”大漢一雙眉毛怒飛,這些話,在他心中憋了很久了,不說出來,著實不舒服。
呂氏的臉,更白了,與自家‘妹子’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驚慌。
“對,劉大哥說得對,呂兄弟雖然著了難,可老爺待呂家兄弟,不錯了,人生在世,怎能昧著良心活!”又是一名家們站出來,支援那大漢。
有一人便有第二人、第三人……幾乎所有人都出聲了,一同支援那大漢所為。
重要的是,鄭淵做為宜昌首富,平日裡對這些家僕、府中下人,確實不錯,在宜昌城中的口啤,確實也還可以,至少,對那些貧困之人,沒有惡言相向。
這麼一大群人在黑夜中高舉火把喝吼,那一腔熱血在心中流淌,柳浩看得都不僅心中動動,好似整個人都有了一種難以明狀的力量,一旁的舍龍龍更是興奮的握緊了拳頭,一臉通紅的看著大漢等人。
“倒是一條漢子!”方正子露出了一絲微笑,對著那大漢的背影輕輕點了一下頭,而解圓子也暗自點頭。
鄭淵,此時走上了前去,大漢自動讓開,站在兩旁,讓家主來到那呂氏面前,那劉姓大漢也收起了大刀,退守一旁。
“呂順兄弟的死,淵心中也難過,不過死者已逝,生者當生,應該讓他們入土為安!”鄭淵站在呂氏面前,看著氣勢已經弱了下去的婦人,心中的一塊石頭也不僅落了下去。
呂氏,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見能,又能能過鄭淵?
“放屁,呂家兄弟屍骨未寒,他們不願意下葬,就是要討回一個說法,要你給個說法!”一名少年,歲數比之柳浩倒要大上一兩歲,分開人群,站了出來。
這是一名妖異的少年,那面板白皙的如同少女的肌膚,面目之清秀,可稱之為‘漂亮’,不過那特有的男聲與裝扮,倒顯出了他的性別。
“這小子,好俊秀!”柳浩眉頭一皺,看著那少年。
“俊秀個屁,一個小白臉!”舍龍龍不屑,一臉的厭惡,沒有好臉色。
看著這幾乎比少女還無缺的少年,呂氏慌亂的心,竟然一下平穩了下來,臉色、神情也慢慢的恢復了正常,重新抬頭挺胸,看著眼前的鄭淵。
“你是誰,宜昌城,好像沒你這麼一號人物?”一旁的劉姓大漢,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少年。
鄭淵也皺上了眉頭,這少年的地位,在呂氏心中顯然不低,竟然能夠穩住她的心神,給她提升膽氣,而且這少年的舉指,雖然與年齡不相幅,可卻挑不出一絲的不妥之處。
“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家僕、一介下人,我與你家老爺說話,那有你插嘴的份!”少年猛的一扭頭,看向那大漢。
“你……”大漢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