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柄利劍一般,刺入人的靈魂深處。
“啊!”
慘叫聲響起,跟在柳浩四人身後的那些丫僕用手捂頭,痛苦的的連身體都站不穩,一個個搖搖晃晃。
老佝也是如此,柳浩只感覺一股奇異的波紋傳進腦海之中,頭一疼,而後便無感覺了,見老佝重心不穩,忙將其扶住。
舍龍龍、洛杉二人同樣感覺頭一痛,接著便沒有了感覺,那聲音來得怪異,去的也詭異。
“淵兒,快,淵兒!”老佝剛穩住身體,忙指向鄭府深處。
那道紅光越來越盛,在空凝結成一柄戰戈的形狀之後,便沒有了動靜。
“他,還是來了!”柳浩的心快速的跳動著,按著老佝所指的方向,加快了步伐,實則,也不須要老佝指路了,那空中的戰戈,就是很好的指路標。
鮮血似血,一陣陣的邪意從那戰戈之上傳遞而出,甚至於能夠看到一層淡淡的紅霧在那紅光凝結的戰戈四周繚繞。
風突然大了,吹得人頭髮亂飛,衣袖都亂了。
“叱!”一聲道號格外的幽長,從那紅光之下傳來,一道金光由下而上,能弧形擴散開去,好似一個金光罩一般的,欲將那紅光吞噬。
“嘿嘿,就憑你還想收了這戰戈,簡直是痴心妄想!”一道柳浩在熟悉不過的陰冷輕笑在夜空中迴盪,隨著這道聲音,那本來欲要包裹住戰戈的金光,好似被黑雲壓制了一般,瘋狂的朝下方退去,片刻便沒有聲息。
“老婆婆,你在後面慢慢來,小子先去!”柳浩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盛,將老佝交得洛杉,便焦的跑向紅光的方向。
“我也去看看!”舍龍龍同樣著急,剛才那道金光與道號,是解圓子的聲音與聲息,金光被滅,自己的師傅如何了?
洛杉沒有多說什麼,柳浩與舍龍龍的心情她在清楚不過,更沒有阻止二人,他們的師傅,就是她的師伯啊。
……
這是一座庫房,處表很簡也可以說是簡陋,前面是一片空地,而那道紅光就是從那庫房中射出來的。紅光穿透屋瓦,好似人的血液,直衝夜空,那一絲絲的邪氣之中還帶著一絲絲的殺伐之息。
一隻名老人,只腳站立在庫房之上,這老人非常的醜陋,嘴尖鼻長,眼睛緊挨著鼻子,兩隻耳朵細小無比,尤其是身上,還長滿了黑色的羽毛,雖然身披長袍,可在這血光之下,黑色的羽毛再怎麼藏也藏不住。
獨腳、怪象,樣貌完全與一隻老鴉沒什區別!
下方,解圓子、方正子如臨大敵的並肩而立,鄭淵的沉穩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四名家僕正顫抖著身子將鄭淵護在身後,可是四名家僕卻非常的恐懼,拿刀的手都不斷的顫抖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太不真實了,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理解的。
在地上,兩具屍體倒在血泊之中,兩名死者皆是被貫穿頭顱而死,整個人的臉龐至後腦,好似被人雕走了一般,駭人之極。
地上,腥紅的一片!
“師傅!”
柳浩一踏進這裡,便嚇得用手將嘴捂住,身體都不斷的顫抖著。“啊!”舍龍龍也趕了過來,從小生活在觀中,他又怎見過這麼血腥的一面?
“嘿嘿!我的寶貝、我的心肝!”庫房上的怪異老人,突然高興的怪叫一聲,化作一道黑風,撲向柳浩。
“老邪上人!”柳浩驚呼,當發現撲向自己的黑風的時候,忙轉過頭,拉著舍龍龍就跑:“快跑,快!”
“老鴉怪物,你敢!”方正子大怒,從手中掏出兩把小劍,一金一銀,而後咬破自己的舌頭,怪叫幾個符咒,噴出一口鮮血,將兩柄小劍染得通紅。
“斬!”
方正子暴喝,一金一銀兩把小劍上浮現一道道繁雜的紋路,而後化為三尺來長,金銀光芒沖天,化作兩道流光,斬向那道黑風。
“死吧!”老邪上人怪叫一聲,一咬牙,對身體後的金銀雙劍不理不顧,誓死都要吃了柳浩。
老鴉上人,追了柳浩師徒數十年了,兩者鬥了數十年了,對於對方有那些手段,雙方彼此都非常的清楚。
老鴉上人,本是一隻百年老烏鴉所化,機緣巧合之下吞食了陰魂之體,從而有了道行,雖然上不了檯面,卻有陰風黑雲相伴,來無影去無蹤,對負一般的凡人,不費吹灰之力。
“快躲!快!”柳浩急得都快哭了,舍龍龍就在自己的身後,如果自己一閃開,舍龍龍就會暴露在對方的眼前,以對方的能耐,只需一下,便能要了舍龍龍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