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宜意味深長地看了舒蘊一眼,留下這句話就走了。
首席走了後,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舒蘊方才後知後覺,“阿錦,我怎麼覺得我被首席坑了。”
她坐在沙發上,翹著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對著那雙一次性拖鞋左看右看,“和我們的有哪裡不一樣嗎?”
兩人面面相覷。
“沒發現,”懷錦搖搖頭,也沒看出什麼不一樣來。
她連忙安慰舒蘊,“沒事的,首席剛才不是也說了,只要不耽誤訓練,談戀愛沒什麼的。”
舒蘊仍然心有惴惴,現在這個節骨眼,她要是和霍景司有個什麼牽扯,從哪個角度看,似乎都不太好。
即使她自己問心無愧,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悠悠之口沒那麼容易擋住。
舒蘊走神正走得入迷的時候,聽見懷錦突然開口。
“蘊寶,還記得出門前我和你說過的話嗎?”
“嗯?”今晚發生了好多的事,舒蘊此刻的腦子亂糟糟的。
根本想不起來懷錦一個多小時以前說了什麼,神情懵懵的,“你說什麼了?有點兒記不清了。”
懷錦坐到舒蘊旁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笑得一臉曖昧,“老實招來,剛才去哪了?”
舒蘊身上的男士襯衫就是證據,懷錦貓著頭,在她的肩上聞啊聞,杏眼微眯,最後下結論,“似乎又嗅到了野男人的味道呢。”
滿滿的八卦和調侃。
穿著霍景司的襯衫,舒蘊不太習慣和懷錦靠這麼近,她拍拍她的腦袋,推開她,“好了,去睡覺了,明天還要訓練呢。”
頓了頓,她又安撫懷錦,“以後有機會了再和你說。”
目視著舒蘊離開的背影,懷錦嘟了嘟嘴巴,倒是沒再纏著。
她和舒蘊十多年的好朋友,這還是第一次對她有小秘密呢。
...
舞團一般都是上午九點在匯演中心集合。
第二天,為了表明對匯演的上心,早上還沒到七點,懷錦就把舒蘊從床上拉了起來。
“阿錦,你發什麼瘋?這才幾點。”
舒蘊長髮散亂,打著呵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昨晚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