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抬起拿煙的手,放在唇邊淺吸了一口。
男人眼眸輕眯,又壞又欲的樣子簡直勾人心絃,“一會兒記得不要躲。”
隨著他說話,煙霧在頃刻間噴薄而出。
在兩人對視的眼神中間繚繞瀰漫。
淡淡的菸草味混合著他身上木質雪松與香根草交織的冷冽味道在鼻尖氤氳。
緊接著,霍景司單手捏上舒蘊小巧精緻的下巴,輾轉著吻上她的唇。
唇齒相貼,舒蘊只聽見男人嗓音低沉,充滿了醉人的蠱惑,“阿蘊,閉眼。”
烏黑的纖睫不斷翕動,舒蘊指間下意識攥緊了霍景司脖頸下方的浴袍衣領,隨後淨白的指節往上蜿蜒,漸漸攀到他的後頸。
最後一點一點,沉淪在這個深夜的吻裡面。
恍惚中覺得,這樣,似乎可以消減一點他的孤獨。
...
臨島坐落在北半球比南城靠南的地方,夏日的白天格外的長。
舒蘊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然大亮。
望著窗外綿延不絕的綠,舒蘊忽然想起昨夜的景。
以及她和霍景司在延展到陽臺上的樹木枝椏旁,那個纏綿悱惻到了極致,帶著淡淡雪松香氣的吻。
最後的時候,霍景司說了句什麼來著。
舒蘊甫一想到,臉有點發熱。
暫時先放過你。
呼...
想到這兒,舒蘊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穿戴整齊之後出了臥室。
“早。”
霍景司單手不緊不慢地繫著袖釦,同她打招呼。
舒蘊回了個“早”,霍景司似乎也是準備外出,動作間透著一派的矜貴淡然。
他好像一點也不為昨晚的吻而感到任何不自在。
舒蘊輕哼了下,拿過餐桌上的切片面包撕了往嘴裡送。
...
霍景司開車送舒蘊到了義演現場。
車程也就幾分鐘,舒蘊拗不過,只能讓霍景司開車送了她來。
他說還沒見過她跳舞的樣子。
義演大約九點鐘開始,還有半個小時。
在後臺化妝的時候,莊微面露難色地走到舒蘊身邊。
舒蘊察覺到,連忙問,“莊老師,請問怎麼了?”
“今天的義演可能要推遲。”
“為什麼?準備推遲多久?”
莊微簡單幾句解釋了緣由,舒蘊差不多理清楚。
莊微老師本來已經預約好了這三天的時間,可是由於工作人員的疏漏,好巧不巧漏掉了中間一天。
也就是今天,因此現場舞臺的負責人在這一天安排了維修檢查,莊微和負責人溝通後將檢查維修的日子定在了義演結束後,可是不知道中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現在對方公司的維修人員已經到了